“杨玉环的事,本宫记得没让你打听吧!”
对于不同人她有不同的自称,某些时候摆上一点威严方能威慑一些乱嚼舌根的人。之前在丽妃那儿时,她可学到许多……
“奴婢以为娘娘想知道这些。”
江珞雪轻蔑笑了起来:“从今日后,不要擅自揣测本宫的心思。”
她之前并未认真留心过寝殿里的宫女,温冰冰尚在之时,几乎都没怎么传召过袖竹、紫衣。
然而袖竹适才偷偷瞄她的那一下,顿是不舒切,某些人的手段她真真摸得很透,比如,装可怜……
袖竹低声应了应,江珞雪方让她退下,忍在一旁的叶陵道:“袖竹兴许不是有意的。”
叶陵本想着寻到机会好好和江珞雪禀明袖竹之前的身份,却看如今这模样,指不定江珞雪知晓后容不下她。
再者袖竹乞求过他,不要将自己和王皇后的纠葛说于旁人,斯人已逝,她也想安安稳稳度完余生,更明说她已经放下了王皇后的死因。
看这情形禀不禀报也可有可无。
“希望吧!”
江珞雪淡淡说了一句后想要平躺下去,已出去许久的紫衣才赶回来。
“怎去了这么久?”叶陵嗔嗔责怪道,紫衣妥妥一个甩脸反道:“若你去的话还未必有我快。”
没等叶陵发作,紫衣赶是拿到江珞雪跟前:“娘娘,是这件吧!”依旧是那件绯红色衣袍,洗得很是纤尘不染,令之面目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