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礼而言,是该如此。”李琛正色庄容道。
江珞雪算看出来了,书生的修养也是极其酸腐的,亦或是迂腐古板。
心下想之,按他这木愣的脾性,日后谁嫁给了他,指不定过的怎么憋屈法了。
江珞雪呵呵掩了过去,没再争辩,道:“你现在既成为了父母官,有些事得谨慎些才行。”
她只担心李琛性子软弱,管不下邠州的上下事,官员昏暗,难免会在知州这位子上坐得不稳。
李琛定然道:“我自当为邠州百姓谋福。”
而后,李隆基一行人皆是收拾妥当,为了保险起见,李琛已经让一队人马跟其身后一百米处,未免有意外发生,随时待命。
虽说来邠州的路上还算太平,且还得有备无患。
全海平被向封押了出来,约莫四十多岁的模样,长着一副臼头深目鹰头雀脑的狡猾面目。
比来的路上多备了一辆马车,向封自然是一个人押着全海平坐一辆,另李隆基四人又是一辆。
偏在孟翰将要上马车刹那,脚才一踏过半空,马车里便隔着车帘传出冷声:“我看向封那儿不大热闹。”
孟翰准备掀开帘子的那只手忽然缩了回来,身子更是僵怔,应了声便转头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落得马车里的江珞雪、江临泽煞是屏住了呼吸,话都没吭一句,李隆基这话不就是让孟翰同罪犯全海平同坐马车么?
于理上,似乎不大合情理啊!
然而,李隆基说的话当是大于任何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