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雪绕过他的话,转而问:“你想说我还喜欢孟翰么?”
不论她承认与否,孟翰确是曾经的江珞雪心里的白月光,忘记又如何?那段经历又真的可以一笔勾销吗?
江临泽在意的恰恰正是这一点,某人闭口不言。
江珞雪露出纯熟的面容慢悠悠的道:“我既忘了,就不会重蹈覆辙,所以你根本不用刻意针对他,他和我已经划清界限。”
江临泽想替她打抱不平这事上,如不和他摊清明白,日后再生祸端更是为时已晚,孟翰的身份总归是皇亲国戚,当朝的驸马。
江临泽听完定声,默首。
……
江珞雪姐弟走之后,李隆基回房时,叫来了韦胥,“江珞雪失忆一事,当日为何不报?”
隐约其辞中含着责问口气,韦胥有些晕头转向,不知何意,“公子,属下确实没有查到!”
韦胥话不多,更不可能隐瞒一星半点的事实,再观他毫不知情的无辜模样,言之凿凿。
李隆基俨然晃神在全身血液里,掠过犹疑,一时间又立即稳住心思:“你去查探时,有没有什么疑点?”
半许一会儿,思量一番后,韦胥道。
“据属下打探,江小姐似乎从小研习琴棋书画,行事温淑得礼,且——”
韦胥说此很少露出难言,也是觉着接下来要说的话确实和他见到的江珞雪有所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