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后,江珞雪才问:“你让韦胥去做什么了?”
每一次只要李隆基令别人办事,向封和韦胥都会一如既往的这般回报,身处宫外,恐被有心之人利用。
“以后你不会在三水县再见到任何杂技团表演。”
李隆基负手回了房间,留得江珞雪一头雾水,后去问了人才知晓。
原来韦胥把人背到房间后,李隆基就差他去县衙里通禀知县,以在街上公然斗殴治了罪,抄了杂技团,本只是斗殴关个十天半个月也就能出来。
不过,韦胥用着向封大内侍卫的身份特意关照知县,除开杂技团其他打杂的人,给公然斗殴的三人治了罪,后半生当只在牢里度过。
韦胥去找知县之前,还也去了杂技团,具体是干什么倒没人看见。
只是听说三人进牢房的时候,遍体鳞伤,其中杂技团班头的大门牙也被打爆了,嘴里滑滑淌着血,止也止不住。
听完此事后,江珞雪心下痛快的回了房间,但手里的红薯却因隔的时间久了些。香味全无,顺手就从窗外扔了出去,大晚上的,应该没砸到人。
次日一早,李隆基让向封去药材店铺里置办一些补品,向封收到吩咐后忍不住问上一句:“公子,我们何时启程?”
再一次印证了韦胥绝不会有此问。
李隆基默眸,尽是不悦:“你若再不改过来话多的毛病,回宫后,韦胥当能顶你的职,同你换一换也未尝不可。”
出来客栈后,向封啪啪的打了自己的嘴巴,吃一堑长一智,怎么到了他这里,这嘴还是没有得到超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