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道:“班头你醉了。”
面色微沉,若显出笑意,他得脱身赶去医馆寻石销粉的解药,不能就这样空手回去驿站。
杂技团班头得理不饶人的半边脸一下子扑通红光起来,加上酒劲张着大口呼呼嚷着:“我没醉,没醉……”
往往醉的人总会狡辩说自己没醉,一旦有人说他们醉了,他们就会像疯狗般的乱叫,借此向他人证实自己到底醉没醉。
对于一个目不识丁的中年大男人来说,唯有这样,才能代表他们身上还有一个优势。“千杯不醉。”
随后,杂技团班头扯过江临泽的粗布衫,碰到他胳膊伤处,忙是把他往里面拽去:“走走走,看在你小子为我赚钱的份上,破例带你去里面喝一杯。”
假如他没喝个头昏脑胀,绝不会花银子带着江临泽一起寻乐,要是如此大方,刚才就不会才给一个铜板打发了。
江临泽慌得一批,再三推却,然受了伤的胳膊被拽得疼痛感滋出,重力动弹的话,那他这胳膊八成就废了。
杂技团班头喝得有点大,拉扯了好几步大骂粗口。
“你奶奶的,你莫不是没尝过姑娘的味道!!!”
“啪啦”一声,周围行来行往的人齐步朝他们看去,几个像是待字闺中的女子路旁听此,再是抬眼看了看万玉楼的招牌,吓得魂都丢似的疾迅走去。
江珞雪也被这一吼声拉去了目光,看去画面的是:一个瘦弱穿着朴素的男子和一个样貌油腻的中年男子拉扯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