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面上削弱杨国忠势力一党,徒然无用,只要那件事还刻在皇上心底,杨家便不会倒塌,不论是杨国忠拥权,还是杨贵妃后宫领宠,根本无法真正撼动杨家地位。
如此,及早辞官隐退回乡邠州,坐看温家子嗣繁衍平安度生,徒是幸然。
温子亭缄默不言,他江伯父一死,他父亲算是没了多年好友,更丢了寄托,对当下朝廷失望透顶,难以继续为官为民。
且他老宜老矣。
“爹,那珞雪呢?”
忽然惊醒心底的名字,愣是恍然。
这话他本不应问的,如若之后找到江临泽几人随带往邠州,本就凶险万分,况从宫里带出江珞雪,更不是易事。
前提最重要的却是,他温家再是神通广大也带不出来皇帝的嫔妃。
“只能看她造化了。”但凡端详其中利弊,江家另外三人都比江珞雪一人之重。
“如果找到江伯母他们,爹难道也和伯母是这种说辞吗?”
温子亭急了急声,江珞雪同他好歹也有相识情谊,更有两家交好缘故。
“还有大哥……他不会坐之不理。”
听后,温修不言,负手长长叹去几口气渐渐失在厅殿中。
温子亭知他大哥温润而泽,但在感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