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江临泽也是十七岁少年了,“大姐,你不用担心我,我不是小孩子。”
江临泽原本就反感人家称他小孩子,他在边疆百姓眼里也算一个知名小将,江珞雪贤淑得让他还以为不是他弟弟,长姐如母当如此了。
“知道了,知道了。”
明明江之瑢比江临泽还小个一岁,江珞雪却总觉得江临泽是家中最小的,估计还觉得男孩子长得晚。
“大姐,二哥,你们说什么呢?”
突如从哪里冒出来得江之瑢噼里啪啦的调皮光芒袭来,冲击江临泽后话。“瑢儿,都这么大人了,也不学大姐,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江临泽忽是变成训斥江之瑢,长辈教训的正经模样。
他不是对自己大姐妹妹两个状态,大姐面前他可以是一个小孩子,在妹妹面前他就得是一个兄长样子,才没败坏门风。
“切,我知道了啦!二哥你就好好保重自个儿吧!”
江之瑢嘟囔个嘴,小女儿仪态没有学会自家母亲和姐姐半点。
“大姐,回长安后你随时和我通信。”江珞雪点过头,马车呼呼驶去。
江珞雪回长安后,几乎十天就写信给江临泽告诉他们近况,家书自然让江珞雪代劳。
让江临泽担忧切高兴的是江珞雪从第二封信里就透露出,她在灯会上被一男子相救,幸亏没事。
江临泽那几日正在处理突厥小兵犯上作乱,收到江珞雪信时已经过了几日,江家一切都好,第三封收到时,江珞雪话里话外告诉她最亲的弟弟远在边疆的他发生何事,她喜欢上救他的男子,江珞雪出自大家闺秀,表达上委婉腼腆。
最懂她的弟弟不用她多说,都看得清楚她内心躁动的情动,他为自己大姐高兴寻到郎君,又还是执笔写了几个字:“姐姐觅得良人,作弟弟的为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