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雪循过书生出了鲜珍楼,“你要说什么?”
偏不偏的正巧遇见他了,保不准李隆基会起疑心。
书生知明江珞雪不太待看他,隐约多了几分焦虑促感:“你可还记得上次绑我们的那些人。”
她一横,他来找她秋后算账了,书生以为她忘得一二,俨然诉来:“这两日有人暗地里跟踪我,我看到那人了,就是上次绑我们的头目。”话被断开。
“你什么意思,上次绑我们的是原冲着你来的。”口气有些波乱。
书生平稳无惊退下一步,他不是怯女子的,这女子咋呼态势延伸至他坎间,震慑住他。
“我后来才知晓的。”
他起初来长安,本着来富饶昌盛天子脚下观览都城,与各种新进流派有才华之人结识,乃快哉也。
后之在长安几次参加的诗会忽有了名气,偶有官员派人来拉拢他频繁找他入门,而当今天子恰恰也是爱才之人目的不明言喻。
江珞雪轻慢扫目于他:“他们目标是你,你一个书生能让人大费周章来绑你?”江珞雪对书生的身份迷之不解,长安天子脚下,没人会图他穷书生的钱财。
除非他身上有可图之点。
“姑娘是瞧不起人!”
江珞雪不答,上次既不是冲她来的,她也可安心,虽说白白被绑是因这书生的原因,李隆基还在楼里等着,时宜不对她不好和他再算账下去。
“你还是当心些。”
书生又觉自己肚量小了,岔过上句话,让江珞雪小心恐怕是自己过虑,想来她跟着的公子气度不凡,还是大官家的侍女,麻烦也不会惹上身,他实是多此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