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沉默,唯有兔子肉被火烤的滋滋响,烤出的油滴落,蹿起一束小火苗。
余尺素自知失言,戳中别人痛处,连声道歉。
谢春秋道:“无事。说了也无妨,她找上我,是为了一桩公案。当年谢家伤亡数人,并非沈知水为之。”
余尺素瞪大眼睛,震惊不已,“什么?!你、你……怎么知道?”
谢春秋:“我看见了。那时我年纪不大,在后山玩耍,看见谢沧澜行凶,沈知水冲入战局,却被陷害成凶手。”
余尺素已经惊讶到说不出话。
谢春秋想到从前,手微微攥紧,“谢沧澜……他是我小叔,从前待我很好。他没有杀我,只是废去了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
谢春秋偏头,黑黢黢的眸里,没有半点神采,“没看出来?我是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