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柏已经想明白,那时文君留了手,只是毁去了琢玉峰,而且在离宁宵那样近的时候,也没有伤及他的性命。
既然并非无情,为何要这么做呢?
佩玉搂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低声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师尊不要再想她了。”
怀柏心中沉郁,低垂眉眼,过了一会,她道:“罢了。”
天边飞来一只青鸟,停在窗上,偏头看着她们,小黑眼睛圆溜溜的。
佩玉接过它带来的信笺,“是圣人庄的信。”她低头看了一眼,面露微笑,“是环顾。”
怀柏凑过去,“以后要叫姐姐。”
佩玉的脸红了红,“我不习惯。”
“多喊几声就习惯了,”怀柏问:“快看,她说了什么?”
佩玉打开信,脸上的笑渐渐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