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这辈子,可不能让徒弟再哭了。
这莫名的景象犹如浮光掠影,一下从怀柏脑中掠过,她没有这段记忆,却觉得这本该是真的。
怀柏凝视着佩玉湿润的眸,指尖在微微颤抖。
她恍然想起,佩玉遭受过许多不幸,但从未有一次宣泄过,就连那头小黄牛死去,她也只是无声地流着泪。
佩玉好像习惯了忍受痛苦。
她不哭,并不是因为没有受苦,而是受的苦多了,反而表现出一种近乎麻木的坚强。
怀柏也曾受过伤,她知道那有多难过,但她好歹高兴时会笑,难受时会哭,好歹她还像一个人。
可佩玉明明只有这样小、明明只有这样小,为何会这般呢?
“师尊,”佩玉的声音沙哑,“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