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浅浅洒下,原本柔和的眉眼浸润在春光里,比寻常更要温柔许多,佩玉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目光,鬼使神差般,她抬起未受伤的右手,抚上怀柏的鬓发。
怀柏动作放轻了些,伤口不大,抹上药后很快就愈合,手心仍挂着一串血珠子。
她低声叹口气,觉得这抹红格外刺目,道:“以后不可再这样。”
佩玉不解问:“师尊?”
怀柏把血揩净,握住她的手,“以为我看不出,还想隐瞒吗?这明明是你自己在刀上划的,不管怎样,都应该爱惜己身。”
佩玉一时怔住,呆呆地看着她。
怀柏被她这呆头鹅的模样逗笑了,“是不是想问,为何我明知你是故意,还要罚银屏?”
佩玉愣愣点了点头。
怀柏道:“我只是想断了她的念头,她待我如母,自己却看不明白,徒把真心错付,却错过身边的人。”
佩玉心想,只怕凭白孔雀那黄豆般大的脑子,不会明白师尊的良苦用心。她的眼睛一亮,问:“师尊并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