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玉负手,道:“随我来。” 花娘慢慢跟在小孩身后。她行走姿势略为僵硬,手脚不曾弯曲,就像一尊木偶被线操纵着行动。 但比以前好上不少。 岁寒突然停下脚步,低下头。 “寒儿,怎么了?”村长问道。 岁寒举起手,“你看。”她的手背上,滴着一滴泛黑的污血。 村长皱眉,“你受伤了?” 岁寒摇头,看着翻滚的雾气,面色越来越白。 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