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总有办法还,要钱要地或者什么别的回报都可以,总不至于真让懋贤把命给你。至于安全,包大人担心懋贤这么年少就出门办事,所以才嘱咐你负责对不对?”赵惟能对庞元英报以温柔微笑,“他说的跟我们俩的事儿不冲突。”
“我们俩有什么事,你给我滚远点,别多想。”庞元英狠狠瞪赵惟能,当初他调戏自己的事,庞元英至今想起来都反胃。
“怎么了,我们来打打闹闹这么多年的都过来了,你还能真嫌弃我不成?”赵惟能有哄弄的语气,轻柔地和庞元英说话。
白玉堂一把把庞元英拽到自己的跟前,看似训斥庞元英,实则在指桑骂槐。
“明知道有些人不要脸,不讲理,下三滥,你还往他跟前凑?”
“我错了。”庞元英眨眨眼看着白玉堂,回应的语调软糯又可怜。就好像在外受尽欺负的小狗,哼哼唧唧地跑到主人跟前叫委屈似得。
赵惟能可从没看到庞元英有这一面,他在自己跟前从来都是炸毛咬人的狗。
赵惟能这下气不过了,伸手就要去拉庞元英。白玉堂挡在前头,根本不让赵惟能有碰到庞元英的机会。
“你想干什么,以下犯上么?我南康郡王动手的时候,还轮不到你阻拦!今儿你若敢动我一下,我定会令你革职查办,让滚回你的陷空岛做老鼠去!”
赵惟能若来了脾气,那就是一把火蹿出去,谁都拦不住,包括他自己。
庞元英冷吸一口气,他真怕白玉堂一冲动挥刀斩郡王。庞元英忙按住白玉堂不让他乱动,随即上前揪住赵惟惟能的衣领,对他小声道:“赵惟能我也提醒你,今后你若再敢对我打一根汗毛的主意,我以后一定会把我毕生想到的损招全用到你身上,你能活着受完最好,我求之不得。”
庞元英说罢就甩开手,警告赵惟能,如果不主动给白玉堂道歉,今后他们这事儿就没完。
“我们走吧。”庞元英拉住白玉堂的衣袖。
白玉堂原地没动,而是扬起下巴,微微邪勾这一边嘴角,似笑非笑地安静看着赵惟能。
赵惟能被看得发毛,但不输其实,回瞪白玉堂,质问他想干什么。
“走吧。”庞元英拉了又拉白玉堂的衣袖,“我有点饿了,为跟着众人吵架饿肚子不划算。”
白玉堂这才跟着庞元英去了。
赵惟能望着这俩人同仇敌忾离去的背影,气得掀翻了桌子。
“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带走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