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沉偏头,看着何子殊:“没有的话,下次就不要这么早等在门口。”
何子殊为自己辩解:“没淋雨,带伞了,穿了厚衣服,姐还给我塞了一个暖……”
何子殊本来想说“暖宝宝”。
可猛地想起陆瑾沉上次,玩笑着喊了他一句“暖宝宝”。
被虚虚翻篇的记忆,又翻了回来。
于是这句“暖宝宝”卡了壳,怎么也喊不出来了。
“暖什么?”陆瑾沉嘴角勾了勾。
“没什么。”何子殊连忙转移话题,“就盐盐在家吗?”
陆瑾沉:“汪文在,等我们到家他再走。”
陆瑾沉这个“家”字说得太轻巧,太自然。
自然到何子殊甚至有些恍惚。
他想起白英的话,抬头,看向陆瑾沉:“跨年通告定好了吗?”
“还没,应该就青云台。”陆瑾沉总觉得何子殊想问的不是这个,轻声道:“怎么了?不想去?”
何子殊摇了摇头:“没,除了一个跨年演出,还有其他通告吗?”
如果没有的话,他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依照陆瑾沉和纪梵他们的性子,肯定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别墅。
难得的假期,是该拿来陪陪亲人。
他没有,不代表他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