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打电话?”傅北沉静地问,语气还算平和,听不出情绪变化。
她走近了,到一边挨着坐。
电话那边,秦肆听见了她的声音,刹那间拧眉,亦沉着声音问:“乔西,你和谁在一块儿呢?”
一时之间,乔西不知道该先回答谁,迟疑片刻,先对着手机说:“一个朋友。”
言罢,看了看旁边的傅北,也算是回答了傅北的问题。
傅北也看着她,目光审视。
秦肆问:“谁啊?”
乔西语塞,被看得分外不自在。
一通电话以秦肆先挂断告终,或许是料到这边有情况,秦肆最后说:“能耐了你。”
她就这脾性,嘴里吐不出几句好听的话,稍不顺心意就要刺一两句,若是以往,势必要刨根问底,这回却没有,好似料到这边的情况,亦或许是不在意,连说都没说一声,直接挂了。
莫名的,乔西心里一紧,却不是为秦肆。
如果不是有几个朋友来后花园,场面势必会凝滞,她也不想同旁边的傅北解释太多,朋友们过来时,就随便聊了聊。
许是因为今天日子特殊,傅北倒还算平静沉稳,只在人少时,漫不经心地偏头问:“哪里的朋友?”
乔西没反应过来,“什么?”
“刚刚跟你打电话那个。”语气无波无澜。
乔西一怔,随即回道:“你不认识。”
“也许认识。”
傅北有点执着,好似尤其在意刚刚那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