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赖皮的小狗正歪着头,伸出了肉红色的舌尖缓慢的舔过舒甄的耳垂,用纯真的勾引来扰乱她的心。舒甄被他弄得又涌出了一波水,“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嗯?”蒋琢又去舔她的手指,嗦弄她的指尖,发出了粘稠的声音,像她此刻下体流淌的淫液的质地。
“像一只小狗。”
蒋琢并不生气,吐出了她的手指,忽然就“汪汪汪”的叫了几声。
舒甄笑了起来,手指在他流着汗的脸颊上轻抚,“好可爱。”
蒋琢侧躺着搂住她的腰,缓慢的进入她,她里面又湿又暖和,蒋琢觉得她真好,她就是永恒的春天,他彻底的进入她,就像被一个永不逝去的春天温暖的包裹着。
“唔……插得好舒服。”舒甄用力的握着他的手,胸部上下起伏着,白花花的乳浪引得他埋首其中不住地亲吻。
“姐姐刚才是在自慰吧?是在想着我吗?”蒋琢的鸡巴插动着,把她的喘息都插得断断续续。
“是啊。一边看着你的照片,一边自慰,”她被插得惊叫了一声,接着喘息着说,“还能听见你和你经纪人谈话的声音,很刺激。”
蒋琢想象那场景,她躺在床上扭动着,衣服在急切地抚摸身体时几乎不起任何遮挡的作用了,胸部,下体,大方地被春光亲吻,一点又一点的光斑落下,点缀在她散发出甜腻味道的肌肤上,她也发出了动情的叫声。
就如同此刻,她从喉咙处发出微弱的似哭非哭的声音。
蒋琢更激动了,好像在操两个她,现在的她和想象中的她。他用力的碾过她的敏感点,让她发出更急促的声音。
近中午了,太阳光更强烈更惨白了。陆涵誉顶着沉重的脑袋从沙发上爬起来,他光脚在瓷砖上走了几步,就停下,白底灰色纹路的大理石砖被白光照得很冷,白光也透过落地窗和亚麻布窗帘照了一小块在他手臂上,他打了个冷颤。
陆涵誉接着走到落地窗前,窗户外面是修整得很好的花园,深浅不一的绿色凝固着,被太阳照着。
很奇怪,没有一丝鸟叫声,也没有昆虫的声音。这种死亡般的安静逼迫着他,消耗着他。
陆涵誉听到了舒甄的声音。
他们在窗外的那片草地做过。鸟叫声稠密,花香也很重。他亲吻舒甄的皮肤,她的皮肤很白,间隙中他窥见草丛里洁白的花瓣在风中颤动着,更觉得花香醉人,他越吻越痴迷,在她的肩膀,胸乳,腰腹留下一朵朵的粉色痕迹。他接着舔她的下体,把那粉褐色的肉吸进嘴里,用舌头搅动。
舒甄发出哼声,支撑不住往后倒去,最后上半截身体都倒在了草丛上。一只腿搭在陆涵誉的肩上,另一只平放在他们一起在伊斯坦布尔买的浅蓝色大方巾上。
陆涵誉把舌头伸进那小洞里,不断地舔弄着她,鼻尖萦绕的花香被另一种腥甜的气味期待。但他更动情了,用力的吸她,她又发出了一阵激烈的喘息。
陆涵誉躺到沙发去了,他觉得昨夜的酒不知怎么的又在身体里四处流窜,让他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