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床铺上,一对交缠的身影,连连的喘息声不绝于耳,然而他想听到的哀求声却是一声都没有。
莫衡精壮的身躯像是有用不完的电力,他耸动着身躯,一次一次冲入少女娇嫩的身躯,而身下的少女脾气也很硬,咬紧了牙关,怎么也不肯向他求饶。
“唔—”在近乎粗暴的性爱中,秦韵的身体无法自制的达到了高潮,她倔强的咬着下唇,怎么也不肯发出声音,只是微微调息着,忍过这一波的情潮。
自从被莫衡抓回来,她已经被困在床上将近叁天了,这叁天除了偶尔的清洁和饮食外,就是没日没夜的被莫衡折腾个没完,她知道莫衡在等她服软,可是她偏不。
“宝贝真的很倔强......”能够这样强撑着也不容易,莫衡笑了,心底是真的觉得好笑,但也有几分是被气笑的。
抓着秦韵的腰,莫衡狠撞了百来回,灼烫的全数射进了少女狭窄湿热的花穴当中,他依旧缓缓地前后来回磨蹭着,延长那股高潮的余韵。
在他将抽出了时候,白浊的液体从琴韵花穴涌出,那小小的穴口还来不及闭合,从拇指大的小洞,可以看到饱经折摧的媚肉沾染着稠白的液体,一收又一缩的。
秦韵趴跪着喘息不止,觉得全身上下都快散架了。
莫衡把琴韵娇小的身躯翻了个面,让她仰躺在自己面前。秦韵自然地避开他的目光,她宁愿被他从身后蛮横的入侵,也不想面对面的看着这男人在自己身上耸动。
“看着我。”莫衡有些不满的声音从秦韵头顶传来。
秦韵依言打开了那双美丽的眸子,勇敢地与他对视,她是这世上少数敢在他愤怒下,依旧敢这样迎视他的人,这也是他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侮的原因之一。
那双眸子里面的桀骜不驯总是让他心荡神移,总是让他兴起征服的欲望,可是征服是双向的,在这段关系里,莫衡总是分不清谁才是征服者,这让他更加深陷其中。
“宝贝还敢逃不?”这些年来,秦韵已经逃走过好几次了,每次都失败告结,她却依旧不屈不挠。
“不敢了。”秦韵言不由衷,她觉得跟莫衡这种法外之徒没什么好客气的,对他撒几个弥天大谎她的良心也不痛。
大掌抚过秦韵美丽的脸庞,莫衡想起了第一次见她时,她那宛若幼兽的凶狠眼神,磨砺了几年,她学会收起眼底的狠了,但依旧不驯,或者说,这份不驯透过岁月的砥砺后更加长进了,是一把利刃,随时等着他露出破绽,要是他露出破绽,她绝对不会手软。
“秦韵,你还记得,我当年说的话吗?”莫衡抬起秦韵的下巴,确定秦韵足够专注后,才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说出口,就怕她听得不够清楚。
秦韵的脸色煞白,她想起了他们见面时他说的话,‘你是想被千人枕万人骑,还是想成为我专属的表婊子?’无数个人、一个人,都是婊子。
但她没有办法不选,所以她选了后者,那一年她才十二岁,她无力抵抗让人生厌的命运,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放弃抗争。
所幸,莫衡没有像她想的一样立刻强要她,而是送她去读书,像大小姐一样好好养着,直到她满十八岁那一天才占有她。有时秦韵觉得满可笑的,有钱有势的人就可以明着作奸犯科,而且没人拿他们有办法,而一辈子奉公守法的人,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只有在夹缝中喘息着求生存。
这些年莫衡对她的放纵,有时会让她忘了这个男人发起狠来,可以多狠,让她忘了和他对着干,只是螳臂当车。
看着秦韵发白的脸色,莫衡知道她是想起来了。
“再有一次,你就去‘时岁’上工了,听清楚了吗?”时岁是莫衡手下的产业,高级的招待所,提供高官显要性服务,以秦韵那一身傲骨,到了时岁注定有一段‘骨折’期,让那一身傲骨被现实打断、打碎。
秦韵咬着下唇,下唇开始泛白和泛出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