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遗嘱,参考着看?这怎么看法?李海不懂,但是他懂另外一件事,这种看法,谁都不懂,只有那个法官自己懂,所以怎么看,就是他说了算,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位法官,显然已经修到了极高的境界,可谓是言出法随,朕即是法,就连传说中的教皇神技大预言术,也要甘拜下风——
此种不着调的念头,充分体现了李海心中那许多羊驼驼奔腾而过的气势。他也明白,朱莎讲这个不是笑话的笑话,是要说什么。没错,他们都是学法律的,从事法律行业,就该在法律规则的圈里玩。不过,如果有人真的豁出去,不遵守规则了,那么自己也就不用拘泥于什么规则,有什么招都尽管使出来就是。
一念及此,李海心气顿平。他也笑了起来:“朱老师,上次我要做坏事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那苦口婆心,劝我要遵纪守法的样子,还在眼前呢——咋说来着?哦,不要弄脏自己的手,是这么说的吧?”
林沐晨一直在那百无聊赖地听着,忽然瞪大了眼睛,来回看朱莎和李海:“咦,咦,咦!这是什么状况?你俩竟然有什么事,我不知道!莎莎,你快老实交代,那是什么事,李海要做什么坏事被你制止了?你付出了什么代价,se诱还是给钱?别说你只是说说就行,那我可不信,这小子当初当混混律师的时候,我可是一样苦口婆心劝了,没用啊!”
朱莎满脸通红,而且还不光是脸红,两腿间那块嫩嫩的肉肉,都被林沐晨肆无忌惮的话给刺激得,剧烈跳动起来!她死死夹住双腿,恼恨地抓起叉子来照着林沐晨脸上就是一下:“不会说话就闭嘴!不告诉你,自己瞎琢磨去吧!”
李海也很尴尬,赶紧扯正事:“话说,检察院方面,我来想办法打听,看看有什么办法。看守所里面,我也要找人进去,跟那家伙打个招呼,让他在里面蹲不牢,这样应该也有帮助。”
林沐晨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什么意思?你指望那混蛋主动说服检察院,让检察院以强x罪起诉他?怎么可能,那可是会要他自己的命的!”
“哪有这种好事?”李海笑得很冷:“找人进去,让他在里面过不安生,度日如年,再给他点虚假的信息,让他觉得,就算是以强x罪起诉了,到了法庭上也有很多花样可以做,强似在看守所里面每天受罪——这样不就得了?”
朱莎和林沐晨,虽然都是很漂亮的女人,不过都是搞法律的,谁不知道看守所里那点事?一听就知道李海打的什么主意,要想在看守所里折腾人,这门道可就多了,不过都是很不光彩,甚至难以启齿的那些事,比如捡肥皂啊,还有捡肥皂啊,和捡肥皂啊~
俩人都很默契地不提了,只是林沐晨到底是警官,底限相对于大律师更加低一些,马上又道:“这个事你自己去弄,别来找我托人什么的啊,我可说不出口,被同事知道了,我跳进黄河洗不清。”她说的也是道理,郑峰辉是强x犯,她是个漂亮女警花,要是专门针对郑峰辉搞小动作,传出去真的不晓得会传成什么样子。什么女警无惨之类的,看守所和监狱里的“好汉”们可都是津津乐道的呢!
李海大汗,赶忙点头:“这点小事,还用得着麻烦橙子姐你的大驾么?我自己就搞定了!”说话时,他已经想起一个人来,一个本应该经常出现,却总是被他遗忘的家伙。在羊城看守所里,他曾经收过一个信徒,名叫邓健的,是个小混混,因为找杀手塞琳娜去杀方超的事,这邓健还被李海安排跑路避风头来着——很悲催的是,因为李海的疏忽,在叫停了塞琳娜的刺杀后,隔了一天多才想起来通知邓健不用跑路,那时候邓健早就跑到东南亚去了。
还是不久前,李海通过钱神的神念,得知这人貌似在国外造了神龛供奉钱神,一直在向钱神祈祷,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不用再跑路了?李海狂汗之余,赶紧通过钱神,用神念降下神谕,告诉邓健你可以回来了!这人才算是得以回转祖国,当然身为信徒,被神使小小折腾一下,也就当是磨练了,算不得什么。
如今要做这个事,用他岂非正好?这种事,真的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啊,否则被人顺藤摸瓜,又是许多麻烦,还不利于误导郑峰辉。
目送林沐晨和朱莎上车离去,李海坐在自己的车上,就掏出手机来打给邓健——神谕固然可以隔空喊话,不过那必须是在信徒最虔诚祈祷,奉献了相当多神力的情况下,才能进行,也就只能带点简单的信息罢了。相对来说,如果有手机号,还是直接用手机通话来得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