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卑微的艰难的张口,“求……求……大爷……放……过……我!”一张脸上满是惊惧,一副可怜的样子。
安婉卿却是见状笑了,想起前世居池砺设计她时,她那副恶毒的嘴脸,想起那泼她脏水诘难她时,张氏站在制高点指责她的模样,不是那么高高在上吗?不是恨不得弄死她吗?
可她死不了,死的就是别人了!
今世张氏的种种算计,无一不狠毒,她的狼狈,他同情不起来,只感觉罪有应得!
不过,想到一些问题,安婉卿心情极好的微笑着问夏侯琛彦,“她也算你的客人,出人命了没关系?”
夏侯琛彦因为安婉卿的这句话,莫名的心情很好。不曾多想,直接实话实说,“是有些影响。”
但他不打算放过张氏,三番几次的陷害卿卿,不给点教训怎么成?
那壮汉也不想惹上人命官司,别钱没回来,自己还搭进了牢里。
张氏脸色憋得吓人,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壮汉松开手,一脚将她踢出赌坊门外。
那些看客们也不肯闲着,竟是追出了门外,几乎一人一脚往张氏身上踹,张氏踉踉跄跄的赶紧跑,却还是挨了不少的踹,身上青青紫紫的,好不狼狈!
就这,还有些人为没有踹到张氏而感觉遗憾。
人总是这样,喜欢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张氏没有非让他们跟赌,可是输了钱,却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张氏身上!就像夏侯蔚闻利用她,杀她孩儿,灭她满门,不说是自己的人性不存却说是她行为不检,安家通敌卖国。
“夏侯琛彦,如果在你看来我没有了利用价值,告诉我,我会离开的!”
夏侯琛彦怎么会不懂她为什么说这样的话?那些赌客,之前跟着张氏赢钱不说什么,后来见输了钱,立马另一副嘴脸。
温和的笑笑,夏侯琛彦抬手揉着安婉卿的头发,道“好!”
她的存在在他心里就是与皇位等同的价值,所以,他永远都不会放手!
安婉卿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感叹人性,可总归是心里堵堵的。
等到几天后张荧权来找她的时候,安婉卿才将那种感觉抛弃。
“婉卿,你现在还用青檀的身份同夏侯蔚闻联系吗?”张荧权同安婉卿闲聊了几句,担心的看着安婉卿问道。
这种间谍的身份,他不希望她用,他只希望她能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
安婉卿一直都以为这事情张荧权是知道的,毕竟他耳目众天下。
可她不知,因为是她,所以他在安家没有安插任何人!
“嗯,荧权,林之言那边怎样了?还有温瑜!”提到这个,安婉卿就想了解一下三皇子府最近的状况,夏侯蔚闻生性多疑,安插进去人不容易。
张荧权却是避而不答,嘱托起了安婉卿,“婉卿,对与夏侯蔚闻,你不要轻举妄动,我们现在还不能扳倒他,你要知道,打蛇不死,反受其乱!而且很容易暴露这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