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源没有对你说什么?” 花簇有看到两人赛前的交流,只是她并非哨兵,所以根本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 “谁会去记一只蝼蚁说的话呢?” 是花筝一贯地说话方式,傲慢而狂妄。 似乎没有异样。 “那走吧。” “嗯。” 平淡的话语,面具下,她却已双目赤红。 花筝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神情,愤怒,真实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