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好吧,所以我刚才没有理解错对不对?你说那些话,只是以为对象是我。” 花簇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更重要的是,为什么小筝离她越来越近了? “反、反正一次和两次也没什么差别……” 花簇往后挪动了一下屁股,对方却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可我刚才说了,同性之间很难受孕,恐怕不是一次两次的事。” 说话就好好说话,为什么要用那么艰难的姿势说? “那反正一次和很多次也、也没什么差别……” 该死的混蛋,都让她说了些什么? 花簇已然满脸通红,目光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