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筝看起来对这件事没有一点儿自己的态度,只是略有些好奇与期盼地偷偷望着她。
花簇懒得征询她的意见,只对花原都道“就算构不成刑事案件,少管所十天的再教育难道都不行吗?”
“你在说什么天真的话?证据呢?”
“我的目击证词和花筝的受害者证词不够吗?还有帮她换衣服的侍女……”
“物证呢?你是她姐姐,会降低证词的可信度。至于衣服湿透了,他们也完全可以说是花筝自己摔倒的。”
“他们否认了?我又不是想帮她才——”
“不,他们没有否认,所以我才可以责令他们的父母进行教育。可他们不敢否认是基于你王女的身份,而你没有物证又是花筝姐姐的这件事不会改变。如果想送他们去少管所,至少当时该录下影像证据,这是你的失误。”
花簇呆呆地看着父亲。
“不要以为王女的身份可以让你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