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皖笑而不语,气定神闲的回视着谭嘉荣。而旁边的陈鹤早就兴奋的不得了,迫不及待的介绍:“谭哥,您可真有眼光呢!白丸可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头牌!”
“是么?”谭嘉荣看着叶皖含笑的目光,兴奋的双眼都红了,只幻想着和美人一度的风光。他站起来,头昏脑涨的就走过去勾叶皖的下巴:“小美人,过来陪、陪哥喝一杯酒。”
说着,谭嘉荣的咸猪手就伸向叶皖的屁股:“喝完酒,就去陪哥哥睡觉啊啊!!!”
话还没说完,谭嘉荣就惨叫一声——只见叶皖直接抓住他碰触自己下巴的手腕,在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时候就硬生生的把谭嘉荣的半只胳膊折了过去!
“啊啊啊啊!!”谭嘉荣是个十足十的草包,疼的形象全无的大叫,直接就跪下了:“啊啊啊你放开我!!!你个贱货!!!”
“白白白丸!”周围一片乱糟糟的声音里,陈鹤被这突然的变故吓的面色惨白,花枝乱颤的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过了。”叶皖像扔垃圾一样扔开谭嘉荣的胳膊,全然不理身后的乱七八糟的尖叫嘈杂,一双凌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鹤:“你敢让我进来,就别后悔。”
陈鹤面色苍白,刹那间就知道,他完了——他手下的b把谭嘉荣弄成这个样子,他难辞其咎。
“喂。”叶皖蹲了下来,笑着拍了拍疼的在地上浑身抽搐的谭嘉荣,在后者肝胆俱裂的眼神中轻飘飘的道:“敢让我陪你喝酒,你算老几?”
“你爷爷从小就练散打,欢迎你随时过来报复。”
叶皖的父亲是警察,从小就对他要求十分严苛,从他五岁开始,就给他报班学习散打了,一直妄想着以后叶皖也能继承家族职位。
奈何叶皖对于警察这种铁饭碗并没有什么兴趣,他喜欢纪律,喜欢辩论,自然而然就选择了法学院。然而散打和体力锻炼他也是从小到大没荒废,勤勤恳恳的练了下来。
现如今换了这具柔柔弱弱的身子虽然不比从前,但招式还在。就谭嘉荣这种酒囊饭袋的废物,叶皖粗略一估摸,觉得再来三四个都不是事儿。
“你你你!你给我等着!”谭嘉荣看着叶皖笑盈盈的模样,气的咬牙切齿,疼的冷汗涔涔也不忘骂旁边的人:“你们他妈的坐这儿看戏呢!?一群废物!给我抓住他,不许让他跑了!”
从小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还能打架都是小说里的幻想,周围人也都是跟谭嘉荣如出一辙的草包富二代。刚才都是亲眼看到叶皖这个看似娇娇弱弱的小b是怎么一只手就把谭嘉荣弄的鬼哭狼嚎的,霎时都有些踌躇不敢上前。
就在谭嘉荣又疼又气翻白眼的时候,叶皖淡淡的开口:“放心,我不打算跑,会给你付医药费的。”
付医药费?谭嘉荣生平就以烧钱为荣,这下子自觉受到了奇耻大辱,恶狠狠的瞪了眼他:“好,你给我等着!辉子!辉子!给我送到许哥那个医院去!我他妈绝对被这小女表子整骨折了!”
啧,骨折还能选医院的,叶皖不屑的撇了撇唇。在谭嘉荣几个兄弟的监督围绕下,淡定的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