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扬非常“冷酷无情”地拒绝，“不。”

然后，姜扬就用手指轻扣着被子，等着秦旭回话，但等了有半分钟，都不见有动静，窗口上方也没显示正在输入，让姜扬不禁怀疑自己这个不字是不是真的伤到了秦旭的脆弱小心灵，手一撑，又想倾身趴在栏杆上往下看，但还没等他伸头出去，爬梯那里就冒出了个人影，吓了他一大跳。

秦旭不请自来，还笑得特别开心，任性道：“我不管，我就来。”

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爬上了姜扬的床，还很灵活迅速地钻进了他的被窝，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不过，姜扬原本就没打算赶他走，刚才说不，也只是故意逗他而已。

所以，秦旭滚过来抱住他，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他也只是很敷衍地哼唧一声，都没有去推他。两人就这么亲密地靠在一起，闭眼睡觉，心里都甜得像吃了一大罐蜜，但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会做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们睡着的时候，两个系统正悄悄交流。

“前辈，我第一次出任务就失败了是吗？”

“从做朋友的初衷来说，是的。”

“呜呜，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都按照手册上做的。”

“人类感情很复杂的，总有些意外。”

“那有多少系统碰到我这样的情况？”

“……据我所知，没有。”

“呜哇哇哇！”

“没事，上面还是觉得你做得不错的，你可以调去另一个部门，可能那对你来说，还更合适。”

“我没被炒掉？”

“没有，而且那个部门任务更难。”

“那、薪水也会更高吧？”

“嗯。”

“那太好了！”

“……” 变得真快。

“那前辈，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快了，最后还有一个任务，让他们更加了解对方。人类一直都有种遗憾，在碰到喜欢的人时，会觉得太晚，为什么不早一点遇上，想要参与对方的过去。当然这种事不可能发生，但我们系统可以帮忙完成一小部分。”

秦旭在梦里，到了姜扬的小时候。不过当然，他一开始完全没有发现不对劲，甚至没发现这是梦境，毕竟太真实了。

直到他看到有个小卖部在卖以前小时候才吃的十分有年代感的零食，一时心血来潮，想买点来吃，拿了两包走到老板面前，又掏出手机，自然道：“老板，二维码呢？”

老板一脸纳闷：“什么二维码？”

秦旭更奇怪，理所当然道：“就微信二维码啊，不然我怎么给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