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与程云峰腻腻歪歪宫门将下钥时才分开,临了了程云峰又狠狠的吻了一口直到陆浅双唇湿亮两颊绯红才算作罢。
陆浅晕晕乎乎的到了珍和殿已经是掌灯时分,进殿就见陆既明在案前批阅奏折,像是已经坐了许久。
陆既明抬首瞧见脸颊绯红目含秋波的陆浅,心下奇怪,今日影卫未得命令未能和阿姊一齐出宫,他也不知今日发生了何事,故此早早就来等她,却不想等了如此之久。
“听闻阿姊今日随程将军出宫了?怎得如此晚?”
陆浅一听心中警铃大作,虽说阿弟对自己的感情自己也瞧不太明白,可终归是有些不同的,与表哥的事还是先瞒一瞒才好。
打定主意,陆浅走至他身后将柔荑搭到他的肩上力道适度的揉捏,柔声答道:
“今日与表哥出宫游玩了一日,不过路上倒有一桩趣事。”
陆既明伸手握住陆浅一手,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埋首在她颈间轻嗅,抬首才道:
“哦?是何趣事?阿姊不妨说来听听。”
陆浅被颈后湿热的气息弄得心猿意马,扭头嗔怪瞥他一眼。
陆既明被她这娇嗔一眼瞧的下身微挺,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就要吻下去,不想却被陆浅止住,湿润的鹿眼软软的看着他,甚是委屈道:
“阿弟还未听我说话。”
陆既明被她这一眼瞧的心下酥软,浑身欲火却更加炽热,现下更不想听她讲与表哥的趣事。索性草草解开腰带,放出那硬挺巨物,握住陆浅柔荑放在上面快速撸动,快感从下身涌来,方才缓缓靠上椅背,边喘边道:
“阿姊且讲罢。”
陆浅被陆既明这落拓不羁的样子惊呆了,低头看那红肿巨物在手间快速进出,菇头不断吐出清液又被撸成白沫涂在湿亮的棒身上,灼热的巨物好似烫的自己也浑身酥软,吓得陆浅就要松手。
陆既明见她如此忍不住委屈道:
“阿姊且多可怜可怜它罢,呃啊,”原是陆浅的指甲无意刮住了开合的马眼,“自阿姊尝过它后,我自己就撸不出精了。”
说着陆既明也放开手,只留陆浅的嫩手在棒身上来回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