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枉死鬼哥哥如今早已转世投胎,将你忘个一干二净,谈何生生世世。他只与你做了十年夫妻。我与你可做十年,二十年,往后我鸡巴可日日弄你!”
他狂浪捣弄,先头那穴儿紧涩难行,后被他迫开,已是渐渐出水,穴中润润滑滑,他那物行得便利。
他见自己那物在红艳艳穴口大行出入之势,将穴水搅得起了白沫,带出的淫水又洇湿衾褥,不由淫性更炽,捣弄愈凶。
室中“叽咕叽咕”捣穴声不止。看完整章節就到:νipㄚzw.
薛氏淌泪,埋在枕间呜咽。
“丽娘!丽娘!我入得你好不好?滋味美不美?”
他今日饮酒,激起淫性,那物入得数千下,已有泄精之状。
他抬起她两只腿,自上而下,狠命入她。
“你这穴合该是被我鸡巴入的!你当初便该嫁给我!”
“你该为我生个好儿子!”
“我这便给你!这便给你!丽娘!吃我精水!啊啊啊—”
一阵狂浪抽插,将他那阳精尽数泄在薛氏穴中。
他将她翻转过来,提着她腿儿不肯放下。
“丽娘,妇人老蚌含珠之事亦有,你说你若是怀了咱们的孩儿,那孩儿该是何等的惊才绝艳、旁人莫及!”
薛氏不欲搭理他这狂妄之言,如今这副身子,颓势难挽,已由不得她自己,更勿论什么老蚌含珠。
殷图瑞欲火已泄,躺着说些痴言妄语,见薛氏并不搭腔理会,只自说自话,说尽心中郁愤难平之事,去了邪火,便起身离去。
薛氏房中灯烛未灭,后窗底下钻出个灵巧身影,出了殷宅,奔向如意巷外候着的一辆马车边。
听了车中人之令,又爬上马车,将所窃听之言,一五一十尽数告之,得了赏银便重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