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二人作别。
玉萝回了院舍,路过小花厅,隐隐闻得殷若贞房中传出摔打、叫唤之声。
她不作停留,自回了自己房间,理了书目,去往授业堂。
那贼匪挟了殷若贞,关了房门,将她梳妆台上几个首饰盒搜刮一空,又卷走乔姨娘给她的几百两体己以及数月月钱。
见屋中有几样玉器、瓷器摆件,值些银钱,亦一并裹了去。
屋中搜刮净了,那贼匪抬眼看殷若贞,耳上、发间、皆插戴珠翠,颈上尚有一个攒珠宝项圈。
他逼近她,将她一把推搡至榻上,开始扯她颈间项圈。
殷若贞以为那贼匪要伤她、辱她,拼命抵抗。
贼匪掐着她脖子狠扇她几个大耳刮子,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渗血。
她不敢再动,任他扯断她许多头发,扯破她耳洞,将那些首饰摘下,堆放在一边。
那项圈有个暗扣,这贼匪掰扯不下,又掐着她脖子,将她同个人偶般使劲摇晃:“小婊子,自己摘!”
殷若贞被他扇得耳边嗡嗡,掐得险些岔了气,遂哆哆嗦嗦将个项圈摘给他。
那贼匪见她面容甜美,一双杏眼盛满眼泪,在他身下颤着小身板,那素了许久的阳物突地竖起,淫兴高涨!
他将她衣裙撕个稀烂,双手双脚绑在榻上,光奶露穴,搓揉亵玩:“托我那几个好兄弟的福,今日我也有机会尝一尝官家小姐的美屄。”
说罢,将自己剥个精光,上榻骑在殷若贞颈子上。把一截麻黑短小之物凑她嘴边,“吃吃爷的好物!”
殷若贞闻到一股腥臊之味,侧头干呕起来。
贼匪又狠扇她几耳光,钳住她下巴颏儿,迫她张嘴,将那物塞进她口中。
她被迫含住那陋物,臊味刺鼻,只“啊啊”唤着,动着舌头说不出话。
那挑动的舌头碰着那陋物,爽得贼匪大叫:“小婊子!舔得大爷好爽!爷这就破了你这个骚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