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物阳精尽吐,歇半晌不消,在她穴中静静伏着亦跳动不止,逗得她迟了他数息后,忽然穴肉收缩,泄了阴精。
他抽出肉棒,大股赤白相交之物自她穴中涌出。
他看了自己阳物一眼,见上头亦沾满丝丝血迹。
她已是泄得软了身子,趴伏在那春凳之上身儿战战。
他伸手触摸她穴间,见穴门处嫩肉隐有撕裂迹象,指尖伸进穴中一探,再看那指腹间皆是鲜红一片。
他去抱她。
她拿手臂挡他。
他将她一把拽过,横抱起来,走至窗边,自窗牖上纵身而下。
月上中天,夜风微凉。
玉萝闭着眼,不愿再看他,只闻得耳边风儿呼呼。
他紧抿着唇,亦不再说话,纵身于错落院墙、屋脊之间。
入得她院舍,从后窗跃入,进她房中,将她放在榻上。
她刚一上塌,便连滚带爬背贴墙边,捞了薄被遮住身子,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细颈琉璃瓶,递给她。
她将脸儿转向旁处。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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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子太客气了。我人是你救的,身子是你破的,便是这条命,你拿了去,我亦是无二话。更何况这小小伤势。我这身子本同河房粉头那般轻贱,当不得谢公子的宫中秘药。你拿回去吧。”
他冷笑一声,将那琉璃瓶扔她足边。
“呵!我送出的东西,从不收回,你若不要便扔了。那麒麟玉佩,我既送出,也不会再要。你既不愿佩戴,摔了扔了,自便吧。你且放心,日后我不会再纠缠于你。你莫当我救你是多大之事,便是寻常女子,遭了那般事,我亦不会坐视不理。
你不必担心我挟恩图报。你我之间,已是两清,你不欠我什么命。日后权当陌路。”
言毕,跃出后窗。
窗扇“啪嗒”一声闷响,玉萝看着空荡荡房间,心头亦空了一块,埋脸进薄被中,呜呜哭出声来。
她泪如雨下,止亦止不住。
心头闷闷钝钝,很是难受,说不清是甚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