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铎少有这般急躁之时。
他自少时出精,家中安排丫鬟他教导人事,给他纾解。他身边自是从不缺各色女子。
馋他相貌、馋他身份、馋他那物件的。
因着身旁围绕的姝色佳人多了,自然便游刃有余。
待汪氏去世之伤痛渐平、谢玄远在边疆迟迟不得归,他便同匹脱缰的野马,眠花醉柳、偎红倚翠,很是荒唐了些时日。
只他亦很快厌了。看完整章節就到:νipㄚzw.
随着年岁渐长,再不见彼时或毛躁、或沉湎之态。
今日见着她,便又故态复萌。
他也坦荡,当着她面儿认下,自己待她确是毛躁又沉湎不可自拔。
只他从不好好说话,道自己是登徒子、采花贼,将她惹得眼圈发红。
他伸手重新拢好她衣襟,用裆间那物顶弄她腿心处。
一边平复自己,一边又忍不住逗她:“娇娇且瞧瞧它,你扭一扭小腰儿,它便起来了。日后在哥哥怀中须得乖乖的。若你不乖了,必将惹怒了它。惹得它怒了,娇娇只能想法儿安抚它。日后待哥哥得了闲,便好生教娇娇。不过,最好的法子,娇娇昨夜已是给哥哥试过了。”
玉萝听他所言,三两句总是离不了昨夜之事,不知他要拿昨夜之事作甚文章,日后若他回回同今日这般,她可如何能得安生。
“谢公子,你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我之间的牵扯,皆因你救了我。对谢公子,我、我实是感激非常。我愿尽毕生之力,日日替谢公子抄经祈福,愿公子一世安享康泰。”
“好娇娇,你的心意我倒是领了。人这一世,生死有命。神佛是不管这事的。依我看,神佛恐是最爱管男女之事。那为何你次次遇险了,皆教我撞见。娇娇若真有心,也不必抄经祈福,只跟了我,随我左右,岂不比求神拜佛更诚心些?”
“谢、谢公子?”
玉萝已是被他话中之意吓住,他如何会起这般心思?
“惊甚么?吓着了?我昨日不是留了麒麟玉佩予与你么,你莫不是没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