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益精关几度松动,那物胀痛难忍,数次徘徊于溃泻边缘。待得玉萝膣肉紧收,阴精狂洒,他便再忍不得,一泻千里,与她共赴极乐之颠。
一时,云雨初歇。
他细细亲她侧颜、粉颈,道:“娇娇,莫要生哥哥的气。”
玉萝转过身儿,依偎到廷益怀中。
她将脸儿贴他胸口,听那胸腔子里传出沉稳、有节律的“砰砰”之声,只觉心安,道:“我并未生哥哥的气。”
廷益道:“娇娇说的可是真话儿?”
玉萝道:“我何曾对哥哥说过假话儿?”
廷益道:“妹妹不曾与我说过假话,我只怕妹妹宁愿委屈自己,亦不愿对哥哥吐出真言。”
玉萝心中突地一跳,莫不是廷益哥哥要追问她失身之事。此桩事,她与那谢公子只是阳错阴差,并不关他甚么事。真要寻根究底,还是她将他牵扯进来。
他救她两次,于她有大恩情,她不敢相忘。他日他有用得上她之处,她必竭尽所能报答与他。只她亦失身于他,这般情状,已是剪不断理还乱。
只快刀乱麻,少纠缠为妙。
何必再将他牵扯出来。她只紧咬牙关,任谁来问也不说便是了。
廷益一心只以为玉萝遭了劫,在贼匪手中失了清白,自不会再问玉萝失身之事。
他只愧疚未护得她周全罢了。
想到那梦中,她嫁给他,满腹心事,日日垂泪。不曾对他言及丝毫难处,抱怨点滴,恐扰他心神,耽误了他科考。
这般乖巧、委曲求全,教他见了好生难受。
故而他才有此一言,望她勿要为他而委屈自己。
听得她言道,未生他气,他心头一松,道:“今日之事,娇娇莫怪哥哥孟浪。哥哥实是……实是太爱娇娇。娇娇长得这般好,哥哥只抱着娇娇,便,便想亲亲娇娇。想到娇娇是我殷廷益的妻,便恨不得日日对娇娇做这般事。”
玉萝与廷益赤着身子,贴在一处,听廷益讲出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