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略抽出手指,重又重重插入。
那修长中指,白皙清瘦,骨节分明,插进肉缝好生搅弄。
指侧常年提笔,隆起个硬生生圆茧子。那茧子随着中指滑动,将肉缝搓磨得春水涟涟!肉珠儿圆溜溜凸起!
玉萝紧紧拢住腿儿,便也止不住腿心那酥麻麻滋味窜至四肢百骸,香喷喷穴儿只吐花液。
她方仔仔细细洗净了那处滑腻腻水儿,此时便又淌了出来。只不知那处是何缘故,竟是这般爱作祟,教她真真羞臊。
廷益道:“好娇娇,哥哥这般弄你肉穴,你可是喜欢?娇娇肉缝里流了好些水儿。”
说罢,抽出那手指,将沾满透亮汁水的指头拿给她瞧。
玉萝羞得将脸儿扭去一边,道:“哥哥!”
“娇娇勿要害羞。娇娇是我的妻,你我此时行夫妻之实,天地为证。娇娇恐是不知,哥哥早在数日前便已同娇娇做了夫妻。”
玉萝闻此言,心头诧异,她如何同他做夫妻?又转过脸儿瞧着廷益。
廷益想到自己做那怪梦,一时也有些羞赧,道:“那日自娇娇家出来,母亲同我说了她想向苏世叔提亲的打算。我、我当夜便得了一梦。那梦中……梦中娇娇待哥哥很是熟稔,爱同哥哥生气撒娇。又让哥哥上榻陪娇娇小憩,拿胳膊搂住哥哥……”
玉萝两颊绯红,道:“哥哥怎地做这般梦儿,必是哥哥自己的想法。我、我如何会搂住哥哥,让哥哥上榻陪我睡?”
廷益道:“我初时亦是这般想的,恐是我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日母亲刚同我说了要向苏世叔提亲,夜间便立时做了这般梦。我、我那时也甚是喜爱娇娇,只当自己实是渴慕才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