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既羞,又不愿拒了眼前这人。
这人说话声儿轻柔柔、怀里暖融融,搂着她,作弄得她那处麻酥酥。
她憋得纤颈着了桃花粉,只把头扭向一边,把掩着乳儿和花穴的两手放下,紧紧抓着石桌边缘。
廷益见她这般乖巧顺从,容止娇羞,胸口如擂鼓咚咚,心间春情澎湃,裆间那物通身再胀得三分、更硬了五分!
他提起那截肉杵,色浅如玉,硬邦邦如手边桌石,凑近那花穴口,再抵它入洞。
“啊!”玉萝低呼。
殷廷益亦低叹。
他龟头教玉萝穴肉绞住,那滋味与方才顶着布料捣弄,自是无法相比。这般肉贴肉,肉绞肉,方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娇娇,娇娇。”
他边唤她,边摸她奶儿抚慰与她,又挺了腰杆缓缓抽送。
玉萝穴中麻痒,穴肉咬住那大龟头不由紧缩。初时只觉酸酸胀胀,略消了几分麻痒。
待那卵圆的龟头只在肉径浅处缓缓捣弄,细细研磨她穴肉,肉径深处却不曾光顾。弄得她穴底更是骚痒,不由唤道:“哥哥、哥哥……”,更是扭着细腰,将腿儿夹住廷益腰身,穴中渗出大股花液。
殷廷益闻她唤他,又将穴儿往他那物上迎凑,这番模样同她儿时向他要吃食一般无二。
“娇娇可是想吃?”
“哥哥,哥哥。”
他亲她嘴儿,道,“娇娇要的哥哥自是要给!”
遂紧搂她细腰,狠狠一耸腰臀,“叽咕”一声,将根肉杵杵到她小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