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吃痛,发出细细呻吟。
娇啼之声,声声入耳。
殷廷益闻得这娇声,只觉心中狂荡,气血上涌,如同方才执刀一般,似生狠戾。
他吃足了这一只奶儿,又提起另一只。细看那奶尖上,坠一粒樱粉粉、娇娇果儿,好生羞涩堪怜模样,来讨得他的品鉴。
他用舌尖勾它一勾,它便同枝头嫩果儿般,颤上一颤;他舌尖连连拨弄它,它便颤抖不止。
双唇再嘬一口,它便去了羞涩模样,俏生生挺立。
他含住它嘬弄,边嘬边往外扯,将只奶儿扯得变了形。
“啊—”玉萝娇啼一声。
殷廷益松了双唇,见那娇浅浅粉果儿,被它嘬弄得水津津、红嫣嫣,硬如一粒铜豌豆。
遂好生舔吃、又亲它,道:“弄痛娇娇了?娇娇奶儿生得这样好,从前哥哥亦是吃过的。只不曾闻到过这般幽香。”
“娇娇莫唤,哥哥好生吃吃它。”
说罢,捉了那整只奶儿,仰头将那舔硬的粉果连带乳肉一并吃住,如同吞食,似要将粉果咽下。
又伸了手去搓揉另一只奶儿。
入手柔滑处,如绸似缎;温软处,如脂似玉。他搓揉乳肉,掌心滑腻腻一片;收拢五指,手中软绵绵一团;又随心将它抓揉出各番模样。
玉萝被殷廷益搂在怀中,半裸着身子搓乳吃奶。
那暖烘烘掌心包住她一侧奶儿,温温热热唇舌又裹着另一侧,不断逗弄,时轻时重,弄得玉萝娇喘微微,四肢酥麻。
她软软瘫他怀中,挺着两只乳儿任他采撷。
殷廷益好生吃弄这对玉乳,直将它弄得挺绽绽、香喷喷,红痕交错、水光渍渍,方才把手滑进玉萝亵裤中。
他想起那奇异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