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换了个姿势,由侧坐改为与他对坐。两腿儿分开,搭在他腰侧。
骚答答花穴大敞,朝着前方的大肉棒正吐春液。
他低头含住她奶儿,道:“娇娇穴儿好骚,对着哥哥大鸡吧直吐口水儿。吐得哥哥鸡吧上都是。”
边说边用那抹了淫液的肉棒去逗弄她花穴,只用那肉肉的大龟头将阴唇瓣儿、阴蒂珠儿,都逗弄一番。
再“叽咕”一声,把个卵大龟头浅浅塞进花穴。
那穴里嫩肉先前已被谢韫铎用手指好生挑逗亵玩了一番,穴水四溢、花径微弛,正好是吃肉棒的好时机。
待得龟头刚刚捣进,那穴儿便馋得膣肉翕动不停,像是小嘴一张一合,自行吞弄起来。
谢韫铎见那穴儿贪吃得趣,遂捧着玉萝肉臀,将她花穴高高抬起,挺着自己那腿心肉杖,对准花穴,腰臀一提,一杖直捣花心!
“啊!”
玉萝娇啼一声。
继而又“啊啊……”地呻吟起来。
谢韫铎肉杖一捅到底,立时被玉萝肉径夹住,又听她呼叫出声,呻吟连连,知她恐悠悠转醒,自是激动非常。
连挺腰臀,双手掐住她细腰,合着自己肉棒捣穴的节律,将她身子频频提放,用她花穴套弄自己肉棒,捣得她白生生乳浪狂荡,水津津淫液溅飞!
一时“啪啪啪”操穴声响,玉萝娇啼声,声声不断,他那肉棒亦是被她穴儿又咬又吮,滚烫汁水直淋,舒爽非常,道:“娇娇儿,哥哥捣得你美不美?!”
“骚穴喜不喜欢哥哥大屌?”
“以后都让哥哥操你嫩穴好不好?”
正拿这骚话儿逗她,忽地玉萝一声娇啼,花穴锁紧,他滞涩难行。那穴芯子滚烫,正抵着他铃口颤颤,他几不能忍,终朝那穴底又喷出许多阳精。
他紧紧抱住玉萝,玉萝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
方才腿心那处颤颤出水,她娇叫出声时,自是已经清醒。只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自不可能作出这等羞耻下作的事。
故而她也只当自己是在做梦。
却为何做得这般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