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嫩穴儿被谢韫铎好一番弄蕊戏珠,吮咂嘬咬。遂玉液狂泄,穴肉瓣儿翕动不止,颤颤若着雨海棠,娇垂枝头。
粉嫩嫩花瓣儿怒绽,红嫣嫣蕊珠儿俏挺,水滋滋花液儿尽洒,香喷喷蜜缝儿馥郁。
真真腿间风光旖旎,颤颤芳心待拆。
谢韫铎大掌紧紧抓住她两瓣绵软肉臀,教她花穴大张,动弹不得。
将那肉杖顶到蜜缝儿上,鹅卵大个肉龟头口吐清液。
那清液滴到蜜缝儿上,激得蜜缝嫩肉微微翕动,缝儿轻启,把那清液一滴不剩都吃进了缝里。
他见这蜜缝儿贪吃骚浪,提起肉杖,用龟头戳弄,又沿着细长缝儿一圈圈描摹,把清液涂得四处都是。
那缝儿终被他亵玩得微微敞开,露出里头粉嫩嫩穴肉似娇蕊。那嫣嫣蕊儿正吐露珠,露珠水亮,滴滴滚落。
他再未见得这般美景,道:“娇娇美穴,这般骚浪饥渴,把哥哥鸡吧水儿一滴不剩都吞进穴中。吃了哥哥鸡吧水儿,穴儿立时便吐了淫液。”
说罢,用手蘸取那蕊间花露,放进唇舌间品尝,又俯身嘴对嘴哺给她,道:“吃了哥哥鸡吧水儿,娇娇也吃吃自己淫水儿,可是香甜?”
玉萝不知这人给她哺了何物,只顺从张了嘴儿。
待见她面泛桃花、眼含春情,乖乖吃下自己淫水,他那物再胀叁分。
他不禁往里送了送,龟头清液瞬时同她春水混作一处。
好生骚浪!
他知自己那物非凡,寻常女子,即便破了瓜,也恐受不住。便把那肉杖朝蜜缝中先浅浅插进一截,轻耸后腰,用那卵大龟头细细研捣蕊肉。
只数息,那花穴便流水不止。
花液自穴里淅淅外流,顺着股沟流到谢韫铎掌心,糊得她满臀都是,滑腻腻、水淋淋,谢韫铎几乎捧不住她俏臀。
他原是慢慢弄她,想让她少吃些苦,谁知这小骚穴已被他人调教的万分淫荡。
他抬手朝那娇臀上扇了一巴掌,道:“浪穴!吃惯了鸡吧就这般等不得,哥哥这就来操你!”
遂后腰一挺,猛地将截儿臂粗长的大屌操进她穴中!
“啊!”
玉萝一声厉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