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闷已解,那物却更胀。
那物原一直被娇臀坐压,直直戳在娇臀肉瓣上。他将她臀腿儿往外挪了挪,不欲压着裆中那物。
那物得了自由,更是怒胀叁分。
谢韫铎遂自解腰带,半撩锦袍,把根赤红火热的肉杖放了出来。那肉杖贴着玉萝腿侧,直挺挺矗立,微微抖动,铃口吐出几滴清液。
他拿了她垂在腿上的那只手儿,细白娇嫩,柔若无骨。那手指尖指甲盖上染了丹蔻,衬得那手儿,肌肤白处似冬雪,指稍朱处胜腊梅,愈添娇艳。
那烫若炭火的粗长硬物入得嫩生生手心,灼得玉萝微蜷的手指往外缩了缩。
谢韫铎不欲她手指退缩,遂用大掌包裹着那软嫩小手,覆上自己腿间巨物。
巨物被那软绵绵、嫩生生柔荑包裹,他立时舒爽得长出了一口气,带着掌心小手上下撸动不止。那白生生手儿衬着自己粗红阳物,两色相交,极是夺人眼球。
谢韫铎眼红心热,只觉不够。
边瞧她脸儿、乳儿,边加重手中力道,只恨她手儿甚小,满足不得腿间那物,那物胀胀像是要暴开。
他埋首进那两只白嫩香乳之间,深吸数口幽香,把那两只香乳乳肉细细品咂个遍。再伸舌舔弄那两粒淡淡粉果儿,将个粉果儿舔得俏生生挺立,水润润生香。
那香味益浓,久经不散。
谢韫铎对着双乳眷恋不已,埋首进去,不愿离开,吃摸咂揉,想求更多,不由对玉萝道:“你奶儿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