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余者叁人皆听了个分明!
先是被这男人扯肚兜、剥亵裤的香绣。
她穴儿被殷谏撩得骚痒难耐,待殷谏扯她兜儿,只稍稍做了个样,遮胸藏乳,摆臀扭腰,实则再愿意不过,只恨不得那裆下巨物速速入得淫牝。
那男人便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剥得光溜溜、赤条条,见她仍这般拿乔,遂拿出话头激她。
香绣听罢,心下已凉了半截。
果然是花无千日红!
她一开始便认得清楚,只不想好光景竟走得这般快!这马贤良宁愿操弄个西贝货也不上她这处来,可见那书院女子已把他魂给勾了去。
心中暗道:上回那谢公子倒是个好的,我只撒回饵喂了他,谁知这大鱼又脱了勾!恨只恨那西贝货,胸无二两肉,臀有叁斤钉,这般货色不但勾去了马公子,便把谢公子也给网了去!
恨!恨!恨!
这往后如何尚保不准,今日捞着一条是一条。
布政使的儿子是条大鱼,江宁知府之子这条鱼也决计不小,想通这一节只在瞬息之间。
遂两手虚掩那一对圆滚滚、白扑扑的面团大乳,把那两粒粗圆红果儿漏出指缝,扮个风骚娇怜样儿道:“原是如此,殷公子不说,奴还蒙在鼓里,奴当初只当他是个长情人儿,这身子给了他,一颗心也时时念着他。不想他这般就把我丢过手去,竟是宁愿去找一个西贝货。枉费我对他那般心意。”
殷谏看她软下身儿、又扮个风骚堪怜的模样,知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便几下剥了身上外裳,赤着上身,只留一条中裤,来了个饿虎扑食。
两条赤白肉身瞬间纠缠在一处,难解难分,“嗯嗯啊啊”淫声四起。
这头春琴听罢亦怒火中烧!咬碎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