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被盯得浑身发毛,窘迫地摸摸鼻子:“……阿铎……”
谢韫铎着玄色长袍,此刻正对着他的贴身侍卫卫柒。卫柒此前奉了他命,看住殷图瑞。
今日卫柒手下来报,殷图瑞夤夜出门。卫柒便亲自追踪,见他深更半夜带侍卫驾马车鬼鬼祟祟进殷府宅院,觉得必有蹊跷,便给谢韫铎送了信。
谢韫铎在秦淮河岸河房内酒过叁巡、享用了美人,正待上花船夜游秦淮,收到口信,便赶了过来,谁知和卫柒看了半出叔嫂相奸的戏码。
故而脸色难看。
卫柒则避开殷图瑞的侍卫,从头到尾听完了一出活春宫,不敢错落一字。但并未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他们前头可有提到什么?”谢韫铎冷声问。
“并无。”
“可曾提到殷图祥?”
“……倒是提过几句。”卫柒眼神闪烁。
“哦?”
“……只也些不正经的。”卫柒声音渐小。
谢韫铎满脸不屑道:“哼,这殷家听说在临安城也算是个大家,当年死了的殷图祥人人称颂、更有 人心心念念数十载,至死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