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越是羞愤难抑,穴中淫水越多,殷图瑞入起来越是销魂蚀骨。薛氏的怒骂,此时于他仿似春药,薛氏骂他一句,他那阳物胀得更粗硬,入得也越狠戾。
“嫂嫂既说我是禽兽,今夜我便做一回禽兽,好教嫂嫂尝一尝被禽兽奸的滋味。”
说罢,把那阳物从薛氏穴中拔出,转身解了薛氏脚腕上巾帕,剥下薛氏腿间亵裤,放鼻间深深嗅了一嗅,道:“嫂嫂穴儿真个香喷喷,连这亵裤上也染了香味。”
薛氏已知此人无耻至极,先头那遭奸污了她后,竟顺走了她一个肚兜儿,这会又抱着她亵裤作此下流行径,遂动一动被捆绑酸麻的腿,想挪去一边离他远些。
殷图瑞似有觉察,一把扔了手中亵裤,又扯掉薛氏那似脱未脱的肚兜,一并将之扔到帐子外头。
薛氏两腿绵软脱力,见身上仅剩的遮羞布也被扯开,只想用手捂住奶儿,无奈两手被缚,不得自由,只得扭动腰臀。
殷图瑞将薛氏双腿并到一处,直直提起,只从两条白嫩嫩腿间的缝隙中窥见两片羞答答阴唇。那阴唇瓣儿虽被腿肉夹住,却仍挂着淫水,和屁股上湿乎乎淫液混作一处。
殷图瑞一手提住双腿,一手“啪啪”扇打臀肉,狞笑道:“现如今,我也不是嫂嫂的小叔子,只是个禽兽而已,丽娘便见识一番禽兽如何奸污你!”
遂挺着胯下那硬邦邦大物件对着薛氏腿间乱戳,薛氏裸在外头的两片阴唇瓣儿被戳得又痛又麻,间或臀肉被狠狠扇打。霎时,臀穴痛麻连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