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坐英皇邮轮来的,人家都将船票、酒水、包厢等等所有费用十万美金都拱手送给你,不过全部换成了筹码。我就跟他们赌喽。我本想赌完这十万美金就收手,可是我赢了;但是到了下半夜,我输惨了,借了他们一个亿的赌债。我本想一下船就人间蒸发的,可还是被人家盯上了,用黑布袋子蒙住头,就带到这里来了。要不,你跟他谈吧。反正我是别花他们一分钱,这个手,那个手,就没了。”佩蒂格鲁说到伤心处,呜呜地哭了起来,看来女人的坚强是装出来的,现在见到了亲人垮掉了。
罗斯切尔德对佩蒂格鲁还是有情有义的,他没有撂下电话不管,还安慰她:“别哭了。你上次输得那么惨,怎么还不吸取教训?唉,输都输了,难道钱比命重要?你把电话给简森先生,我跟他谈谈。”
简森那是吃了一辈子江湖饭,不用豹哥使眼色,他自己知道该怎么说:“喂,罗斯切尔德先生吗?打扰你了,真的不好意思。你太太欠我的赌债,她一拍屁股就想走人,我只得出此下策了。罗斯切尔德先生,你知道兄弟刀尖上赚两个活命钱多么不容易,一个亿英镑啊,我好心好意借给她盘本,结果呢,他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一个招呼都不打,她就想化装开溜。不是我的兄弟眼尖,我可是血本无归了。”
罗斯切尔德哈哈大笑:“她还是这么单纯幼稚任性,都是我惯的。怪我啊,要什么我满足她什么,就差天下星星没摘给她了。”
“是啊,罗斯切尔德先生不是你宠她,她哪敢如此大手大脚花钱?她一个晚上可以输掉伦敦一座宫殿啊。唉,红粉佳人可不是一般人养得起啊!”
“简森老板见笑了。贱内欠先生一共是一亿英镑,对吧?”
“这——虽然过了一天一夜,但也应该生出一些利息来吧?”简森绑着牛锯角,不怕你跑掉。
“好吧。简森先生,咱们交个朋友。再加一百万利息,算贱内给你们一点孝心银子。”
欧米人谈生意相当痛快,他们时间观念强,不会旷持久战空耗,一捶子买卖,说定了,就成交。款到,人交由他们的人带走。
带走前,佩蒂格鲁像是生离死别,哭得像个泪人,唯一能哄她开心的,熊建武横抱着她回房间速战速决,两人酣畅淋漓地大战一场。
虽然狠狠地敲了罗斯切尔德一笔,但罗斯切尔德一生爱财如命,却对佩蒂格鲁豪掷千金,熊建武可从来没有这样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厚爱,包括他的十二位妻子和他的祖师婆婆熊黛兰,都没有为她一掷千金。送走佩蒂格鲁,他有点怅然若失。
其实这一个亿可能令罗斯切尔德捉襟见肘的炒作,现在雪上加霜,不过他还是打着如意算盘,她想诳佩蒂格鲁过来是一举双得,人得到了,她的投资也可以砸下去。他知道佩蒂格鲁天性狡猾,她不会输光自己的老本,她故意欠着赌债其实留给她的男人去填补空白。她十个亿的投资绝对拿得出手,还有那个熊建武有可能听她的挑唆,也赶过来凑热闹。他不相信,熊建武在印尼、泰国玩得风生水起,跑到他的地盘也玩得风生水起。顶多让他捞点小利,弄不好让他一头栽进去。印尼戈比、泰铢相比英镑那是小巫见大巫,要知道伦敦是世界四大金融中心之一,仅次于纽约。年轻人怎么知道水的深浅?
果然吃晚餐的时候,佩蒂格鲁打电话过来了,她先问:“熊先生,你周围有人吗?”
熊建武明知故问:“你身边有人吗?”
“没有啊。”
“我这里也没有啊。”熊建武没好气地说。熊建武其实追踪一下佩蒂格鲁身体不由自主发出的次声波就知道她周围有不有红外线热能量波的干涉。问她,肯定是打马虎眼,这个女人见了娘说娘话,跟着爷肯定说爷话。熊建武真气随着意念走,反正练功也要练的,他就循着佩蒂格鲁的次声波追踪过去,不过离他百公里之遥,搜索到了她的准确位置。这是座头鲸之所以能在茫茫大海准确找到他的方法。不出熊建武意料之外,这个女人旁边就有衍生波,从波的振辐、频率,与她的频率共振情况来看,是一个粗壮的男子。
佩蒂格鲁打叠起十二分的温柔说话,估计她又被老家伙轰击了一通,这时候应该是间歇期。欧米人的体魄那是北极熊的体魄,罗斯切尔德花了血本赎她回去,肯定要从她身体上捞回血本。老家伙老当益壮,这时候估计喘成了耕了五亩地的老牛了。
“建武,我有一个重要的的信息提供给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熊建武鬼笑着说:“不会。我们的秘密怎么可能让外人知道。要是你老公知道还不打扁了我?”
这明显是挑拨离间,明知道罗斯切尔德这在她的屁股下面喘息,还说这种暧昧的话,简直存心不良。
“你胡说什么呀。我们是生意合伙人,好不好?”这话明显是安抚罗斯切尔德,其实她不打自招,有一双毛绒绒的手正余意未了地轻轻拨弄着她,佩蒂格鲁顿了顿,声音有点颤,“我给你提供信息,你赚了钱,我可用提取佣金的,咱们好话讲在前头。”
“行啊,有财大家发。再说,我俩哪是什么关系?你陪我睡一个晚上,也要花大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