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怜香惜玉了。刚才还说是为了全体华人,他父亲不是杀害华人的罪魅祸首。怎么?临到头了,又反悔了?你还算不算男人?小心我阉掉你。”思祺说着要下狠手,吓得许小豹忙搂定她,让她尝尝他的厉害。
许小豹破天荒地的回到总统府陪胡塔美过夜了,当然要做一番功课之后。两人还余火未熄,余情未了之时,才好开口。
“老婆,你看新闻没有?”熊建武木讷地问。
胡塔美哧地一声捂着嘴一耸一耸地笑得乱颤:“我、我还真以为你火眼金睛,说得那么有把握。那知道你是忽悠的。”
“我以为能将验血报告做手脚,哪知道——”
“谁叫你那么冒失?你种下的苦果,你自己尝吧。”胡塔美背过身去。熊建武扳过她丰腴的肩膀:“老婆,你得帮帮我啊。我们要做患难夫妻的嘛。我遇到麻烦你还说风凉话,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再说了,我跟她在一起,还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我估计这个蛮婆,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虐待我。你见过什么叫虐?把一个男人关在狗笼子里,喂他狗食,还给他套上项圈,牵着他逛街。”
“她敢——”胡塔美有点焦虑了,“是啊,她虽然没有这么惨绝人寰虐你,可能想其他办法虐你是有可能的。”
“像他那种女人,肯定想尽花招玩我。黄碟里的虐人手法,她都会用遍。不过,大不了,我让她丢,丢,再丢,成天丢。”
“呸,你真不是个东西。”胡塔美愁眉苦脸了,“这样吧。我找一个与你长得酷似的军人代替你。让他为长官度过这一劫吧。”
“老婆,这要是说出去,我们的特宪旅名声就扫地了。”熊建武可不敢因私废公,“老婆,还是你帮帮我吧。我会刻骨铭心记着老婆对我的好。”
“我想帮你啊?可我不知道怎么帮你啊?”胡塔美也无计可施。
“老婆,其实这事也是个闹剧,只要她当众识不破你,她也被自己的眼睛欺骗你。不是说有时候也会出现错觉吗?我也让她出现一个错觉。咱们不是打平了?”
“你让我化妆成你,有可能吗?”胡塔美倒吸了一口冷气,亏熊建武想得出来。
“让我试试。我保证让你变成一个我。她才看我一眼,估计也只记得一个模糊的轮廓,要是她没有当众识破,她就认栽吧。我反正赌住了媒体之口了。嘿,那时候看她怎么出臭?不过,你可不要跟她玩起来。”
“你说什么呢?能不能蒙混过关还难说。还怕我跟她玩那些恶心的事情。我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跟她见面。为了你,我可是豁出去了,你可不能没有良心。”胡塔美噘着不小嘴说,样子很无辜,让人心疼。
熊建武听了,马上动手,先要打理她的修长的头发,唉,为了老公,只好牺牲它了,喀嚓剪成了熊建武式包菜头了,然后花功夫洗掉她的眼影、睫毛膏,好在她是天眉,比较好办,胡塔美的娥眉略植粗一点就像熊建武的卧蚕眉了。唇膏、脂粉洗掉,多做几次面膜,再增白一点就好了;再抹一些防晒霜之类的,令肌肤生硬起来。再就是打理胸部,那是海绵体,不是加了硅胶的,真的很好办,用绸带一圈一圈绑缚起来,就像熊建武的粗壮的胸肌了。再将她的指甲剪成平指甲,美甲全部洗掉。最后就是摘耳环,抹掉孔洞。一手戴全自动机械表,一手戴手链。再装上旅座军服,再看镜子中的人物,就是一位帅气威武的少将。
记者招待会现场可能太嘈杂了,也可能萨曼莎太得意忘形,她趾高气扬地当着从媒体的面领走了熊建武。在车上,她还不时拿眼瞟他,看他什么反应。“熊建武”一脸平静,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
萨曼莎还想挑逗他一下:“熊将军,小女子无礼了。你大人可别记小人过。”
“熊建武”淡漠地说:“随便吧。”
“三天啊,这三天,我们做些什么呢?我不会让你过得太舒服吧?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不过,也要看我的心情,你要是表现我,我就私下里跟你解决,你要是不配合,我只有全程实况转播。听说,有这家娱乐频道还想买我的转播权。要是你很乖,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我不会太过分的,那就成为美好的回忆。”萨曼莎自鸣得意。
“行。”熊建武鼻子里发声。
“好,我现在想试试我的话好不好试。来,帮我捏捏肩,我开着车哦。动作不要太夸张。对,要细捏慢揉。嗯,不错。手法很轻柔,我有点睡在波浪上的感觉,再轻一点,让我有种飘飘然。我开车,也是很累的嘛,你就先预热一下吧。”
“熊建武”斜倚着她,指法纯熟地在她揉捏着,很有耐心。因为这一关是最难过的,要是她看出破绽,当街揭穿,那就又制造了爆炸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