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长老恭送主祭长老回房,主祭长老关了房门,回到房中,她拿出手机,手机有许小豹的一些视频,她看着看着泪流满面。如今音信中断,天各一方,怎么不叫她魂牵梦绕?
她手机里存了很多许小豹的图片,她就是靠这些视频、图片来打发无聊的时间,边看边哽咽着说:“小豹,你在哪里?思祺好想你。你想不想思祺?你是不是有了新欢,把思祺给彻底忘记了?思祺这一辈子别无牵挂,唯有你,让我相思成灾。你看你,还在笑我,你总是那副德性,没半点正形样子,嘿嘿地坏笑着。你我看你,你真坏,坏死了,坏透了。”
思祺完全陷入了对许小豹的追忆当中:“小豹,你是不是不要思祺了?思祺命好苦。下辈子我再也不嫁给你了。有缘没分。你看你,还还笑;你要是想我的话,你应该来找我啊。你有没有良心啊?你看你还笑,只知道笑,我哭,还还笑,你真坏死了。”
思祺在喃喃私语,有一个细微的声音:“我没笑啊。”
“小豹?小豹,你来了!”思祺突然坐起来,她环视了四周,除了冷酷的墙,就是床榻、拜垫,再就是柜子中的经书。
思祺叹了一口气,十指插进长发里:“我是不是得了相思病,产生幻听了?我这样下去,真会疯掉了。小豹,你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嗯,我手机呢?我明明手机放在这里的。我手机。我手机怎么不见了呢?”思祺有点失魂落魄,她明明把手机丢在卧榻上,怎么也找不到了。
“见鬼了。我手机哪去了呢?”思祺四处翻了一遍,可是卧室只有这么多东西,她翻遍了一无所有,她有点气恼:“我是不是疯了?我的手机没了。我想他了,连看照片都看不到了。我会疯的!”
“许小豹,我恨你,我恨你!”思祺乱捶一气,嗯,怎么捶到了一个人身上!她一激灵,睁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掐了自己一把:“我不是做梦吧?许小豹,我们不是在做梦吧?”
许小豹还是那种德性,抿着唇、压抑着笑,笑还是从明亮的大眼睛中喷出来。思祺管她是不是神思恍惚,是不是梦,她搂着他又掐,又亲,喘着粗气要。
一场暴风雨过后,思祺娇喘微微:“小豹,你怎么找过来了?”
“是梦啊,你醒来,我就不见了。”许小豹很不正经。
“你骗人,我虽然很多次梦见你。可是,每回梦到关键时刻会醒,可是这次不一样,你弄痛了我,梦还没醒,况且我感觉下面火辣辣地灼痛,一定是被你磨痛了。”思祺紧搂着他的脖子,他的脖子上还有她的指甲印。
许小豹发现半年不见,思祺养得白白胖胖,可能她除了各清真寺做礼拜,就是睡觉,她的体质还不算太坏,应该是黑晶能量波的缘故。许小豹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可是充斥着黑煞气。许小豹轻轻地给她每个穴位按压了一下,果然有一百多处痛点,可惜没有带银针来,无法给她针灸。
许小豹于是用真气试试看,可是她所有穴位是个黑洞,真气被无形之中吸了进去,转化为黑煞气。许小豹连她的脑电波也无法猎获,因为他的真气不能进入她的大脑皮层的额叶层。
“我好着呢。你干吗空耗真气?”思祺很不解,不过许小豹看得她眼里一种不信任的狐疑。
“你不是说你灼痛吗?”许小豹很会找借口。
“傻瓜,是因为有半年,你没有碰过了。你多做几回,就不会那么痛了。”思祺柔弱地摸着许小豹的头发。
“孟江呢?你不是跟孟江一起来的吗?他呢?”许小豹想起那个黑风怪兄弟,对他还有几分思今呢。
“他现在是军事首领,我负责教务,一般很少见面。你找他有事啊?”思祺扑闪着大眼睛,没有直接说出孟江的下落,是留有余地的;隔了半晌,思祺突然问:“你怎么突然现身这里呢?”
许小豹如果说是来旅游,思祺肯定不相信。他故作神秘:“这个,你不该知道。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先知有言在先,连亲人也不能说。不过,等事情办完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我的行踪只有你知道,你可要保守秘密。”
“知道。老公,你怎么连我也不放心?你可要常来看我。我好想你。你再不来见我,我可能精神要崩溃了。”思祺还是有正常的七情六欲,只不过意识里有极端教旨主义者的凶残暴戾之气。
“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我走了。这是你的手机。”许小豹拿出她的手机,亲手交到她手上。许小豹知道不先治愈她,跟她说什么也是白搭。
“孟江说过,他想见你,他也想你,他很怀念跟你在一起的日子。你想见他的话,这是他的电话。”思祺竟然超出了组织的权限,可能是对许小豹的爱超越了一切,她还是把孟江的电话交给了他。这让许小豹颇为感慨,思祺对他的爱是超越一切的,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的。
思祺快速写了一个电话交给了许小豹,许小豹怔了怔,再次吻过她,许小豹发誓要清除思祺体内的魔障之气,不能让伊罕的悲剧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