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家伙倒是极品,比黑大叔还要粗壮!”胡塔美先摸摸货,要是不满意当然就免谈了。
熊建武吓得惊作一团,没想到大家闺秀如此疯狂,胡塔美当然也让他看看货,她笑着说:“放心,还不是黑木耳,粉色的。不过,小冤家,我可不是第一次哦。”
“什么年代了,谁在乎第一次。我也不是第一次。”熊建武老老实实说。
“小冤家,你要是征服我,我就带你回家见我老爸,我一辈子不再荒唐,就做你的唯一,怎么样?”胡塔美既受西方教育,又为东方教育所束缚。
熊建武呆呆傻傻地说:“胡姐,你见识过欧美人、黑种人的火力吗?”
“见识过啊。我曾经与得了nba冠军戒指的三名黑种球星大战一场,让他们都井喷。我还到奥运村,一人与十名奥运会冠军大战的纪录,你知道ufc终极决斗吗?我一个晚上对付现役十名ufc终极决斗王……”胡塔美数着她的光荣史,她可一点不知羞耻。
“我怎么做才算赢你?”熊建武听她数着自己的光荣史,不知道她的水有多深。
胡塔美闪烁着混血儿的大眼睛,逗笑着说:“好说啊,你让我井喷就行,我要是先让你井喷,你就输了。”
“什么井喷?我不懂?”熊建武傻呆呆地问。
“你真是相公。什么叫相公?就是打麻将,不能和牌,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和牌的,这叫相公。不是书生那种相公。”胡塔美戏说道,“我让你井喷。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你要是主我井喷,我就是你的奴隶。”
“一言为定。”熊建武坏笑着说。
胡塔美想起熊建武的功夫,她现在还肉麻,没见过如此生猛的帅哥。她向阿爸介绿熊建武:“阿爸,他不善言辞。我的肉肉。”
朱加诺当然知道肉肉什么意思,他脸色还是挂着笑容,他素有微笑总统的美誉,他创立的处事不惊、不慌、不恐哲学,现在为许多名人所提倡。他审视眼前的小伙良久,淡淡地说:“你是华人?”
“爷爷是华人,奶奶是爪哇人,阿爸是华人,妈妈是东洋人。”
“嗯,看上去华人血统多一些。不错,不错,我历来说,恋爱自由,婚姻自由,你和小女胡塔美的事我不干预,但我声明一点,你不能带她回华夏。你们只能在雅加达落户,开枝散叶,当然我不反对你们去米国。”朱加诺的保持一贯的微笑,这是他永恒的魅力。
“总统大人,这不是我说了算,我没权利的。她说了算。她说去哪里,我就跟她去哪里?我可是一点不懂世务。”
“你装吧。我输给你了。愿赌服输,我是你的奴隶。你别说好听的。我现在听你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说到华夏定居,我就去华夏。华夏怎么了?我听说华夏现在可是一个花花世界。别被我老爸吓坏了。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合得来是父女,合不来他就是我大街上碰到的老头子。”胡塔美骄矜地说。
“孩子,除了华夏,你到哪里去,我都不反对。甚至香港、澳门、台湾这些地区,你都可以去,就是不能去华夏。阿爸一辈子不管束你,给你充分自由,让你享受自由的幸福,你也争气,给我们捧回了世界小姐的称号。爸为你感到万分的荣耀。孩子,你给阿爸表个态,你会不会带我的女儿回华夏定居?”朱加诺是个聪明人,女儿任性惯了,休想在她这里得到满意的答案,当然转而求其次,只要帅哥不回华夏,当然可以杜绝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我没这个打算啊。胡塔美,你有吗?我从来没听你说起过。”熊建武手一摊,有点和稀泥。胡塔美跟他四目相对,半依半偎:“傻瓜,我还不知道你,你做梦都想回华夏。想回就回吧。管他干什么。我又不要他一分钱。阿爸,我不听你的话,你大不了,遗嘱上,不给我一分钱就是了呗。你难道还要干涉我的私生活?你也太过分了吧?”
胡塔美的反叛精神,令朱加诺眼皮子直窜,他半天没说话,他不敢跟女儿说话,他拍抚着准女婿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可有稳定的工作?”
“我——”熊建武张口结舌。朱加诺老于世故一看这孩子是个花花公子,是啃老族,这种小白脸他怎么肯卖力工作呢?于是朱加诺要掌控他就易如反掌了:“孩子,我有很多职位,就看你想谋一个什么职位?我不想我的女儿嫁给一个白身。”
“真的?总统大人,我想做一名将军,可以吗?”熊建武胃口可不少。
“将军,这可是要立军功才行啊。你知道吗?一名将军,可得在军籍二十年以上才能获得军衔,你可是还没有军籍啊。至少要二十年啊。”朱加诺不是乱说的,二十年能当将军还是总统女婿才有可能。全军总共才一百名将军,其中少将六十名,中将三十名,上将十名,不过如此。
熊建武摇摇头说:“那就算了,二十过后,我可是人到中年了,拿着一个将军的虚衔,一文不值。我拿什么供大小姐挥霍?我不可能一辈子吃老本吧?我要是没钱。大小姐没钱花,肯定跟别人跑路了。我得赚大钱,做大生意,当大老板。总统大人,你有没有让我赚大钱的生意可做?”
“有则有。怕你做不来啊。你去竞选省长?省长可是封疆大吏。你选得上吗?做得来吗?”朱加诺还是惯有的微笑表情,他不过随口那么一说,只是敲打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