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豹做了一个眼色,就你嘴多,鲁玉哼了一声,许小豹真是进退维谷,要是得罪了鲁玉揭穿他的老底,他的西洋镜就打破了,他现在对鲁玉只能哄不能胡须子瞪眼睛,虽然他知道鲁玉要说的话早就说了,怕就怕她哪根神经搭错了,想气一气帕丽娜扎把实情说出来。她通常是得瑟的时候,抖露一些实情。
美女记者沉默不语了,细细地撕着她自己烤的松鸡吃。她看伊罕看着她,她扯下一个鸡腿:“妹子,你好可爱,给你吃。”
“谢谢美女记者。你真好。”伊罕接过来吃得滋滋有味。陈艳芳看许小豹烤的羚羊,总觉得有种特别的诱惑,她瞟了一眼,咽了泡口水。
“美女姐姐,你吃。”伊罕跟陈艳芳很亲热,她大方地将一份烤得焦香的腱子肉端给了陈艳芳。陈艳芳可不敢独享,给了一半给赖欣怡,两人吃得咂咂响,伊罕看她们吃得香,又切了一大块烤得焦香的里脊肉给她俩。帕丽娜扎对这些她是不在意的,她也是慷慨大方的。一只大羚羊,她们四个人怎么吃得完。还有兄弟们送来孝敬豹哥的,豹哥不接受那是看不起来他,当然豹哥请他吃一块,他更是千恩万谢,这是一份荣耀。
再说布兰尼烤的黄羊,她沾了橄榄油、撒了椒盐、孜然、胡椒粉、咖喱粉,一定要许小豹尝,别有一种欧米风情。
她的黄羊肉切给了许小豹吃,他吃许小豹盘子里的羚羊肉,也是啧啧称赞:“豹哥,没想到你还是首屈一指的亨饪大师。”
许小豹看看酒没有动,可能他没有开尊口,忙说:“老婆,给兄弟们倒酒。”
这个称呼有明有暗,还有自以为是的。明的呢,那肯定是帕丽娜扎、鲁玉、伊罕;暗的呢,肯定是赖欣怡、陈艳芳;还有自以为是的呢,那是布兰尼,因为鲁玉说她是豹哥的妾。当然,奴肉孜、琴格格也上来帮忙了。十五位兄弟加上许小豹本人、“摄影师”、金城武,刚好十八条好汉。
开始还是泾渭分明,男人跟男人碰杯,女人跟女人互相喝过认识酒。陈艳芳一直以绿稠汁代酒,她喝得很开胃。估计许小豹没少花心思。
奴肉孜当然先敬客人“美女司机”:“你是京都来的,果然气质非凡。我敬客人一碗。”
赖欣怡看这个女人是那种清明强干的女人,知道她非等闲之人,欣然举起碗:“谢谢。感谢大伙的盛情。我们真是太走运了,碰到了幸运星。”
布兰妮与鲁玉碰上碗了,可能鲁玉允诺了她的好事:“玉姐姐,布兰尼与你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我敬姐姐一碗。”
鲁玉天生爱摆谱:“不敢当。怎么敢与国际天后做姐妹,做梦也不敢想象的事情?还是鲁玉敬崇拜的偶像一碗。”
“玉姐,你这张甜嘴,可比我说得还甜,我可爱死你了。”布兰尼与她相当投缘。
琴格格则感谢伊罕兄妹帮过她:“罕妹子,你率真、纯洁,人见人爱。姐可羡慕你了。来,姐敬你一杯,以后靠你在豹哥面前帮我说话了。”
“琴姐,我们还不是一家人?肥水也没流外人田?金城武大哥与豹哥听说是亲兄弟呢。我还得称你一声嫂子呢。”伊罕的嘴甜,说话也甜。
陈艳芳看帕丽娜扎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老公,她举着绿稠汁,笑容可掬地说:“这位女主人,我不能喝酒,只能以绿稠汁敬你。感谢女主人的热情款待。”
帕丽娜扎听她叫女主认,她很受用,再说她正受冷落,好像跳舞场上,大家都有舞伴唯有她坐冷板凳,虚荣心是受到打击。现在总算有过以茶代酒的,总算可以碰一碰碗了,解一解孤独,忙站了起来,堆满笑容:“大记者太客气了。你们确实是文化人,礼仪得体,举止端庄;你别见怪我们这些穷乡僻壤的人不知礼,我深感荣幸了。”
“哟,看你说的。你貌若天仙,口吐兰音,要是穷乡僻壤,也是仙乡了。”陈艳芳嘴巴可会说了,怪不得尹龙也宠她。
许小豹有些日子没喝茅台了,他可舍不得将酒转化掉,脸上喝得红滟滟,眼睛也欠着红血丝。
袁心罡中午喝了还没酒醒,现在连倒了几碗,脸红到了脖子,凸着鱼泡眼,大嘴巴砸着:“豹哥,袁叔命不好。袁叔推演了一番,那天撞在七煞上,虽然豹哥设法营救,命中注定的事;你救得了她一时,也救不了她一世的。袁叔认命了。”
许小豹拍了拍他圆鼓鼓地肩膀,眼睛喷着火焰:“袁叔,事已至此,想也没用。人死如灯灭,要是真有能复活的灵丹妙药、灵芝草,我帮你盗去。袁叔,看开些,我这么多女人烦都烦死了;哪个要,我包陪嫁,拱手相送。只要你走出阴影,姻缘还会再来的。”
“喂,你说什么啊?”三个女人一齐来掐他,鲁玉的手真的被静电给打开了,特别许小豹喝了酒之后,静电反应更加强烈,浅蓝的电火花,连赖欣怡、陈淑芳也大为吃惊,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难以置信。
袁心罡这次真的伤得很深,泪流满腮,晃荡着大脑袋,带着哭腔:“豹哥,休再提什么姻缘,今生红尘看破。若不是豹哥知遇之恩未报,只想追随雪娴于地下。有人欺负她,也有个人帮她出手。”
伊敏臭他:“就你那两下子,算了吧,老袁,你还是骗骗自己算了。这辈子,说蠢一点,也就是雪娴被你哄得一愣一愣地,执迷不悟;你看那些曾经被你哄过的女子,哪一个清醒过来了不报案抓你的?抓你坐上几年,以解心头之恨;恨不得手刃仇人。你省省吧,还想要真爱;虚情假意,还想换人家的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