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豹往日是爱死了烤猎物,现在他拿了一只公羚羊在烤,帕丽娜扎、鲁玉、伊罕三个人在帮他,五六十公斤重的公羚牛够他们四个人吃了。布兰尼只能在旁边烤她的一只肥黄羊,她一人烤一只!金城武和琴格格一人烤了一只松鸡,可能不够吃。央视摄影师拣了一只黄羊在烤,记者和司机也在烤松鸡,松鸡比较多。其他的兄弟都是烤黄羊或羚羊的。一个个被大火熏烤得脸蛋红亮红亮地,猎物先是一阵刺鼻的毛臭,当然很快就烧焦了,用刀刮掉这层焦毛层,再接着烤下去就滋滋地冒油,再烤一会儿就肉香弥漫。
伊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许小豹看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不由逗她:“馋了吧?快了。”
“不打紧,等会儿有吃。可是呢,你想要的中午就给你们干掉了。晚上,只能喝西北风了。”伊罕娇憨地说。
“我的鼻子比狼还灵,我闻到了酒香,你信不信,我晚上还有酒喝。”许小豹一边用刀刮着角质层,一边翻烤着猎物,跟伊罕说话不用长心眼,她是一个单纯的女子。
“你骗谁呢?中午最后一瓶被你当水喝了。娜扎姐故意给你喝的,断了你晚上的念想。”伊罕说出了帕丽娜扎的阴谋,帕丽娜扎扑哧一声笑了,说得她的“险恶用心”了。
鲁玉是怕油烟,更怕烟熏,她躲在许小豹的屁股后面,还捂着鼻子,用另一手扇着风,挑拨离间地说:“你跟她在一起,处处得提防着,处处使坏。”
帕丽娜扎心情不坏,搭理了她一句:“我承认我坏,哪天我将你卖给怡春院去,你才知道我有多疼你。一天有无数的男人供你消遣,你这才满意了吧?”
“老公,你听到了没有?这种毒女人,你还不废了她?留她迟早是个祸害。老公你要是废了她,我允许你纳她作妾。”鲁玉指着布兰尼,布兰尼不知妾何物,她问琴格格:“miss琴,妾是什么东西?”
“小老婆呗。”琴格格的松鸡烤得油腻腻地,看来很快就可以吃了。
布兰尼一掠鬓边发丝,露出娇美的脸蛋,勾魂的亮眸冲着许小豹暗送秋波:“豹哥,我愿意做你的妾。我喜欢玉姐姐,罕妹子,讨厌你身边这个妖孽。我也建议你除掉这个妖孽,安享齐人之福。”
布兰尼的话让金城武,还有许小豹身边的兄弟都笑喷了,她还懂得汉语中成语的妙用。
帕丽娜扎偏着头,凝视着许小豹,手指着布兰尼:“豹哥,杀了她!”
只要许小豹点一头,她掏枪速度匪夷所思,出枪、射击一气呵成,枪法误差在千分之一毫米。许小豹试过的,百米之内,他就是往空中抛一块药片,她都能打碎,也只有超高速摄像机才能捕捉到画面,经过慢放之后才能看到,天才的杀手。
“我承诺过的,我会说话算数。你别让我出尔反尔。”许小豹一句话就可以救下布兰尼。帕丽娜扎在这里杀个人,等于射杀一只猎物。
帕丽娜扎眼神中有仇视的凶光射出,恨她的人越多,她仇恨的人也越多,她本来不仇恨袁心罡的了,现在又开始有杀袁心罡之心。这一切拜见袁心罡所赐!
“娜扎,我跟你打个赌。”
帕丽娜扎听许小豹又要打赌,她噘起嘴:“不好玩。每回都是你赢。表面上不可能,归根到底,你早就胜券在握。一点都没意思。”
“老公,我跟你赌。我赌你,今晚没有酒喝。”许小豹一张嘴,鲁玉就知道他要赌什么了。
许小豹不由一凛,难道鲁玉真的与他心灵相通,她怎么知道如此之快?要是鲁玉知道她心思,那就危险了!怪不得鲁玉一直有言在先,她不加入任何组织,想必她是有心灵感应,那就太危险了!许小豹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鲁玉,我再跟你赌一赌,我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你要说对了,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决不反悔。”
“不行!”帕丽娜扎脸色陡变。
许小豹猛醒:“当然这个条件不能与娜扎有关。不能牵扯任何人。”
“行。我说对了。你也说不对。你随便撒一谎,我还是输了。你先写好了,握在你掌心,然后我再说出来。”鲁玉得意地说,可能那电波是带有信息密码的,许小豹何以知道鲁玉的心思?肯定她能够解读其中的信息密码。
许小豹倒也试试看,鲁玉有没有如此让人惊悚的特异功能。他让帕丽娜扎帮他烤着,他跑到另一边,找“记者”要了一支笔;另一只手,借机摸了“记者”的肚肚。“记者”只能装着什么也没发生,递给他一支笔,他真写了一句话,捏在拳头里,然后走到鲁玉身边。
鲁玉伸手触了一下许小豹的额头,像试电一样,虽然缩手快,还是发生清脆的爆鸣声,爆出淡蓝色闪电。鲁玉抚掌笑道:“你写的是,底盘。别赖帐,你打开!”
伊罕上前剥开许小豹的拳头,里面潦草地划着两个字“底盘”,伊罕惊叫了起来:“玉姐!你真神了!你才是真正的神人啊!”
帕丽娜扎回过眼来,也看清了两个歪歪斜斜斜的字,帕丽娜扎又忌又妒,杀气密布,鲁玉忙掩饰似地说:“我其实看他笔画在动,我就猜是这两个字。因为他教我瑜珈,每一个动作我都要做得跟他一模一样。因此我对动作有特别的记忆力。”
鲁玉的自我表白难以让人信服,世上很多事情太不可思议了。鲁玉怪不得能窥破许小豹的缜密心思,但她一直藏得很深,说明她一直嘴严。今天她是犯了大忌,古人讲财不露富,你有特异功能也不要拿出来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