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不是野兽,挑马要看毛色。不对。”鲁玉代他回答。
帕丽娜扎顶级聪明:“鲁玉腿长,当然底盘高。真无聊。无聊,无聊,无聊透顶。”
“该工作了吧?”许小豹起身抓起衣服。帕丽娜扎情绪低落:“我真后悔跟你在一起。我白拥有香妃一样的香气。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悲哀啊,悲哀!”
“香妃,她不也是个妃嫔。乾隆皇帝比我厉害多了。”许小豹得意洋洋地说。
“那是,豹哥的功夫也比皇帝老儿好。”伊罕很知足。
帕丽娜扎是真伤心,泪水夺眶而出:“可你不是皇上,再说了,你也没封我做香妃啊?”
许小豹背着手,一副君临天下:“帕丽娜扎,听封。”
帕丽娜扎还真跪下。
“帕丽娜扎,出身世家,体有异香,对朕忠贞不渝,可封为香妃。”
“谢主隆恩。君无戏言哦?”帕丽娜扎心情回暖了,她可是做梦也想做香妃。再说主祭长老,再往上升一级就是圣使,再升一级就是先知,在伊斯兰教信徒眼里跟皇帝也差不多了。
鲁玉立即反对:“喂,这样虚情假义,你也相信。再说了,他以后当了皇帝,你成了黄脸婆,他一样废了你。别信他的鬼话。我要是找到心爱的人,我一脚就踹了他,我才懒得跟他浪费青春。不过,我走了,他以后就成了太监了哦。哈哈。”
“你别得意。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么一回事。我们那天在天山上采马林浆果,分明硬得像擀面杖一样,还有那天晚上,你开始也硬得像擀面杖,后来见鬼了。”帕丽娜扎悻悻地说。
许小豹不理他们了,裹着浴袍进土耳其桑拿室蒸热气去了;三个女人肯定跟着进来。还是在他耳畔聒噪,他知道赖欣怡可是全程监控,他肯定死定了。赖欣怡不知道怎么整他,他有违她的命令。
“喂,豹哥,你以后可不许踢我,我可是清清白白跟着你的。”伊罕推了推他,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竟然也有触电的感觉,可能这会儿许小豹不自觉地在蒸汽中调息,好在只是理顺内息,要是修炼内功,可能又要走火入魔了。不过,现在他的内功修为渐入佳境,护体神功能帮他修复,就是刚才他用《洗髓真经》打算独善其身被鲁玉破了,跟那次走火入魔的情况十分相似,但这次仅仅是血气翻涌,露出了本性,并没伤及元气。
“豹哥,你说话呀!”伊罕娇嗔地救他。许小豹搂着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安慰她说:“真主保佑吧。”
伊罕眼里露出异常兴奋的神情:“豹哥,你说真主都保佑我们永远在一起?”
“永远?你知道什么叫永远?”许小豹看她那么天真、纯情,故意逗她。
“一辈子在一起喽。生死不分开。”这是伊罕要的永远。
“没错。不过,永远也是有境界的。我觉得永远,就是本来这东西是有时间的,时间过了,它就消失了。就像鲁玉说的,她现在有青春,有本钱,有诱惑力,可是时间过去了,她这些都消失了。可是永远呢。它在时间之外,时间虽然过去了,但青春依然,本钱依然,诱惑力依然。这就是活在时间之外的永远。”许小豹悟性极高,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伊罕还是不解:“豹哥,我还是不懂。我怎么活在时间之外,青春永远,爱情永远?”
“傻瓜,这就是一种信仰,一种精神喽。”论悟性,帕丽娜扎绝对要高于伊罕。
“豹哥,我觉得我真正爱上你了。”伊罕无比激动地搂紧许小豹,指甲抠进了她的肌肤,让许小豹有一种疼痛感。纯净的心灵才会有爱情,像帕丽娜扎绝对不会有爱情,只不过是一种高层次的精神需要,相当于精神麻醉品;鲁玉可能是对许小豹的一种依赖,没有他,她活不成。
“喂,鲁姐,你快看,豹哥进入我身体了。”伊罕得意地说。两人可不吃眼前亏,赶紧过来,又是一场凤求凰。
一个上午过去了,两个家伙还没有回来,许小豹怕他两个搞出乱子来,赶紧打电话,真是绝章子,两人都关了机。真是急死人了。两人可能宿花眠柳的时候,怕人扰了好人好梦,竟然心无旁骛,拼死拼命地干活。
“怎么办?”伊罕颇能察颜观色,知道她哥,跟那个袁叔,在温柔乡,早忘记了来干什么的了。
“我早知道这两个家伙不是好东西。现在离了豹哥视线,还不像打出栏的牛,什么嫩草、白菜、黄花菜都吃了。”帕丽娜扎没好气地说。
“豹哥还不是一样,我们三个要不是绊住他,算不定,跟他们一起打得火热。”鲁玉涂着指甲不屑地说。
“你们帮豹哥出出主意,别老是说风凉话?拜托。”伊罕维护着豹哥。
“哟,伊妹,以豹嫂自居了?”鲁玉讥讽似地说,“别枉费心机了。豹哥的女人排着队等他呢。这主意,没人能出,等着吧。要不,咱们将他们甩开一边,我们动手吧。”
帕丽娜扎恶狠狠地说:“等他们回来,我崩了他们!”
许小豹不理会他们嘁嘁喳喳,他手捏着下巴,思考着行动方案。如果没有两个兄弟的支持,带着三个叽叽喳喳的女人,能不能搞定?一个单纯,一个暴戾,一个老成,绝对不会有袁心罡的鬼点子多,也绝对不会有伊敏关键时刻敢于豁出去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