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兄弟们欢呼着下山的,思祺哪里忍得住,许小豹知道思祺眼光有了粘性,满脸红润,呼吸急促;他也加快了呼吸,赶紧抱着她上了一棵树叶气味比较好闻的檀香木。在树上比较安全,又比较稳秘,有浓密的树叶遮盖。
思祺嘬了一口:“喂,好咸!比金华的腊肠还咸。”
“神经病,你别咬我啊!”
“我饿了。你饿不饿,我给你吃?”
“算了吧。比鲍鱼还臭。”许小豹坏笑着。两人不敢玩得太久,很快就观音坐莲了。思祺颤悠着,真是惹祸的货!
空中俯冲下来二三只秃鹫!秃鹫是有灵性的,现在你不由不信,它们要复仇啊!思祺吓得差点丢了,白浆都出来了。许小豹还没到巅峰状态。一只秃鹫往枝桠间俯冲下来,真是树枝帮了大忙,它两三米宽的翅膀,要扑进枝干谈何容易。它们只有得收拢翅膀,往枝叶里钻,突破外面一层密密的枝叶,里面就是纵横交错的枝干了,虽然秃鹫体形庞大,但它们本来也是树栖动物,行动相当敏捷。
许小豹正在兴奋巅峰,哪里舍得脱离思祺的身体,紧紧夹紧她,这样又可以保护她,好在有根的,只是叫思祺抱紧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臀,不要滑出去;这样还不保险,许小豹还得用左手托住思祺的屁腚子;这样他的根基本可以托住思祺的身体。他就右手持剑,对付这群“魔鬼”。
这群秃鹫越聚越多,超初两三只,“咿哑”、“咿哑”彼此呼应,一会儿功夫,树上来了上百只秃鹫,“咿哑”、“咿哑”之声,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许小豹像个袋鼠妈妈,带着思祺在枝头奔窜,寻找最佳攻击点。他可失去了手扶枝干的稳定性,完全靠双足在枝桠间跳跃。
第一只秃鹫直扑过来,先是双铁钩迎面挠击。许小豹早做好了准备,围着树干转了一圈,秃鹫扑了一个空,铁钩直扑到枝干上,“咯吱”一声,将枝干抓了十个窟窿,树屑乱飞。许小豹闪身溜了一圈,秃鹫“呱——”一声惨呼,欲逃遁,许小豹手起剑落,秃鹫的脖子断为两截,血珠迸洒,重重地从枝条间坠落在地。
“啊哟!”思祺感觉光溜溜的脊背上热乎乎、粘答答,有血液溅在背上。
“别怕。抱紧我,绝对没事!玩的就是心跳!”
“嗯。”思祺现在才知道嫁给这个天罡星,胆子小的,吓都要吓尿了。她现在倒在享受,人家是临阵磨枪,她倒好,两军对垒了,她还一门心思“磨枪”,她不敢力道过大,轻轻地拱动,起起伏伏。
许小豹哪有心思享受。他可要凝神应付死敌。分秒之间,胜负立判,就是你死我活。秃鹫确实是很聪明的,现在它们不做无谓牺牲,它们采用上下左右,四个方位扑击,看你往哪逃。
思祺突然感觉失去了重心,她差点滑了出去,好在许小豹左手紧紧托住她的屁蛋蛋,带着她双足挂住树干做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绕环,上来的时候,差点顶得她又要虚脱。
四只秃鹫扑空,四双铁钩爪子,抓到树屑乱扑;紧接着,“呱——”惨呼声,不绝于耳,许小豹大回环回来,正在秃鹫身后,寒光飞闪,四朵血花盛开在树桠间,这回思祺背部一阵热烘烘,相当于血浴!
秃鹫还不甘心失败,它们这回组织了一个空中点阵的扑击!许小豹不能等它们合击!他托着思祺嗖地一声,蹿上又环绕回来,然后趁它们扑空,刀光闪处,血花溅空,又有五六只秃鹫断头。其它的,无心恋战,“咿哑——”一声长唳,四散逃散了。
许小豹也交货给思祺了。两人还温存了良久,才收拾下山。许小豹可拿不了这么多猎物,打电话叫兄弟们再上山一趟。
哇,这回可是大获丰收,马帮的规矩见者有份。这回烤烤、炖、炸、蒸、爆炒都有料了。没见过马帮兄弟吃得这么好的。许小豹唯一遗憾的,就是没酒。兄弟们只能喝山泉、绿稠汁。
晚上,山风猎猎,有如虎啸狮吼。思祺当然与许小豹同一帐篷。不过,可不是两人世界,十个人同一帐篷,但是思祺可以钻进许小豹的暖袋里,两人可以小声说悄悄话。
“小豹,我身上还有不有腥味?”
“有。不是血腥味,是你的臊味。”
“你不能正经一点。人家正经问你。”思祺在他耳畔唏嘘吹着热气,痒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