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不在身边,多亏了小祝的照看。现在她听小祝的话,不听我们的话,上次她妈妈领了文工团的一个小伙回家吃饭,意思跟她处对象,你猜她怎么对她妈妈说,你们文工团的演员我才看不眼。她妈妈问为什么。哼,我还不知道。演出的时候,不知道搂了你多少回。算不定,以后搂你的时间比搂我的时间还多。气得她妈当即要疯掉。”
“老耿,你也别生气。现在的九零后就这个叛逆个性。我郎月也很可笑,她还没满十岁。她不准我跟她妈妈睡,她说我羞羞脸男生搂着女生睡觉,她要跟妈妈睡。我只好晚上悄悄地找她妈妈。谁知道把她弄醒了,她不干了,以为我欺负她妈妈,打得我落荒而逃。”郎昆华的话,把过来泡咖啡的郎彩凤笑喷了。
郎彩凤泡了咖啡退了出去,关上了门,知道他们要谈事。
半个小时后,祝心媛脸色铁青来找郎彩凤,郎彩凤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忙跟着祝心媛回到院长办公室,把门掩了,祝心媛泪水夺眶而出。
“怎么了?祝阿姨?”郎彩凤有一种不祥之兆。
“真是冤孽啊,冤孽啊!”祝心媛捶胸顿足。
“怎么了吗?祝阿姨!”
“你爸爸、叔叔刚才找我吗?他们觅到一宗大生意,每人可以拿到一百万,让我找活体肾也有十万块,可是我查完了资料,这是一例极其罕见的血型rh阴性ab型血,这是景颇纯种血型,没想到查到唯一的一例。你猜是谁?”
“许小豹!”
“对啊,真没想到他是纯种景颇人,正宗的rh阴性ab型血。”
“这可害了他。你有没有告诉他们?他要是少了一个肾,哪——”
“肯定没有那么生猛了。他们当时盯着看啊,我怎么包庇得了?你说怎么办?我们可要他的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祝心媛急得手足无措,她刚尝到甜头,怎么舍得失去这个活宝,给再多的钱也不能当鱼水之欢。心理上、生理上她都需要他,需要还是第一位的。
“没有其他人了吗?”
“真没有了。我查了五遍了。”祝心媛一脸怅惘。
“我知道怎么还有人,你没查找。”耿彩凤可是鬼精灵。
“你是说那个水井明?”
“查了!他不是正宗的,配不上。”祝心媛摇了摇头。
“不是的,所有的干警,你查了吗?”
祝心媛眼睛一亮:“对啊,我们来个李代桃僵!”
祝心媛也有干警的全部血型,世上真是无奇不有。祝心媛一一查下去:郎昆华,血型rh阴性ab型血。祝心媛吓得瞪大了眼睛。
“阿姨,别犹豫了。郎叔叔反正不够生猛,满足不了你,你何必心慈手软?”耿彩凤看祝心媛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是苍天报应,一例是老公,一例是情人——其实,计划没有变化快,在许小豹的策划当中,他想当然不会出现第二例的,因为他问过水哥,水哥不是纯种的景颇人,他妈妈是泰国人。许小豹安心等着他们来取肾,抓捕他们的行动也就随之展开了。谁知道节外生枝,两个女人贪念私情,连最亲的人也顾不得了。
两个女人精心策划了一场好戏。
放风的时候,冬阳还暖烘烘地,可以听听鸟鸣、水响,也是一种享受。许小豹带着一帮兄弟有说有笑地走着。水哥早等着他了,许小豹让兄弟们瞄着点。他便跟水哥走到了一块,水哥便请喝二锅头,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边喝边聊。
“简老板说,他现在没有那么大胃口,吞不下这么大宗货了。他元气大伤。结果找了马帮帮主,两人一寻思还准备向政委和大队长借贷,凑成交易款。问你什么时候可以交易?”水哥吐露了真实情况。
许小豹淡然一笑,没想到他整得这些黑老大现在打个屁都不响了。
“明天晚上行不行?他们可是急于要钱,要拖不起。我们这方钱一到,双方就可以完成交易。”许小豹很有把握。
“这是简哥给你的晌银。他说少了点,赚了钱,再给你补上。简哥也是讲义气的。这回真是手头紧。”水哥塞了一个大纸包,估计也就二十万吧。
“没事。我也不是专门靠干这个吃饭。不过,捎个信而已嘛。简哥也太客气了。”
许小豹扫了周围一眼,捏了捏揣进腰包。黑风豹孟江忙跑过来:“猪过来了。”
“许小豹,在哪里?有领导找你!”朱挺老远大声叫唤着走了过来,他真怕看见许小豹的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