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以后不要犯糊涂事。发现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向我汇报。记住。不要跟他们破罐子破摔。”朱队还十分爱才。不过,许小豹见多了,很多是伪君子,当面甜言蜜语,背地里恨不得捅你一刀。
“谢朱队。他日有报恩的地方,一定报答。”许小豹也不傻,这是朱队对他的器重,有人照顾,对于一个囚犯来说,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
“祝院长,你还亲手来确诊?”朱挺叫端坐在办公桌上的一个中年妇人,亲切地叫她院长,监狱医院的一把手还来给他看病。让许小豹一惊,莫非真的是自己得了绝症,也有可能他的血液中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
许小豹瞟了一眼旁边的俏护士耿彩凤,她在配药水。朱挺退了出去。祝院长问:“你血液中含有戒毒成功后的抗体。你吸过毒?”
“读初二的时候,出于好奇,跟同学们溜过冰。后来被大人发现,强行戒掉了。”许小豹平静地回答,“我们村里有一位老中医开的方子,还传我父母针灸之法,毒瘾发作,常常给我扎针,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戒掉。”
“你会针灸吗?”祝院长保养得很好,她取下口罩,面红齿白,不愧是保健方面的专家。
“会。”许小豹平静地说。
“好,我带来一个人模。你在上面扎给我看一下。我现在,要治肾亏,你看扎那位穴位?”祝院长从纸包里拿出一个软胶人特模型,还有一包银针。许小豹将足少阴肾经进行了一番行针,通过刺激强化筋肪的运用。要是有痛处,还要抡针。祝院长点头:“看来你是扎过针的。有不有临床经验?”
“只给亲人扎过,没敢扎外人。”许小豹诡秘了一笑。
“敢不敢扎我?”祝院长眼光灼热地看着他,颇有信赖感。
“不敢,不敢。你相信我,我可不相信自己。”许小豹吓得惶恐不安地说。
“别怕。是治病。又不是叫你杀人。我最近老是感觉腰酸背疼,一拍片,原来肾亏。听说针灸最有效。我偶尔跟彩凤聊天,她说听你说你会针灸。于是,我就找你来试试看。我知道针灸,有一定的风险,但看你的手法那么熟练,是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别紧张,你要是紧张,可能出问题了。你行接触一下,我的身体。先习惯我的身体。别害羞。我们医生治病,经常接触病人身体。你可不能手发抖。”
许小豹没办法,只能摸摸她的手,没想到祝心媛院长,拿着他的手,放进了内衣里;他可不是吃素的,有些日子没碰女人了,他可不是得道高僧。
耿彩凤叫了起来:“喂,你可不能胡作非为。祝院长,你看他,他存心不良。”
可是祝院长闭上眼,正享受着呢。她又不是姑娘,那么矜持干什么。让许小豹习惯她的肌肤,当然针灸不是隔靴搔痒,而是要找准穴位,就得除掉衣服,请他扎针。许小豹只好把银针,一枚一枚用酒精烧过。回过脸来,他吓了一跳,她光光地接受他的治疗。
有些穴位可不好找。祝院长直挺挺地躺在体检软垫上,许小豹小心翼翼给她行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祝院长感觉针扎下去,真是又痒又酥又麻,她禁不住哼哼哈哈——许小豹看她的神物,不禁想起什么,这一对雪堆,在他眼前颤动着,晃着眼,让他难以自持。
好在他是一个高度责任心的人,屏息静气地为女院长扎针,看她的玉肌雪肤在颤悠,引人出鼻血。他轻捻细抡,时深时浅,扎得她嘤嘤成韵。估计要耗费一个小时之久,许小豹收收了针。
当然,耿彩凤要给他打上一针多肽维生素,帮他稀释高红蛋白。祝院长说:“你每天要坚持给我扎针哦。我可亏待不了你。我绝对会让老郎中帮你减刑。”